棠韵礼头又开始疼了,按住承风的手,颇为无奈:“没完没了了,我去瞧瞧。”
承风对她最是了解,这人要是真下了床,今夜怕只有自己灰溜溜地回去深院了,他可是等了好久才等来和她温存的机会,岂能由旁人搅合?
压下心头的不快,他附到她耳际,语调绵绵,带着几分幽怨:“娘子可真舍得让承风独守空房?承风近日新创了一套按摩手法,想与娘子试试。可否让承风来为娘子梳通筋骨?”
棠韵礼明显心动了,方要回应,外面那徵还在不死不休。
见她犹豫,承风趁机续道:“不若这样如何...娘子可与我大胆一回?我不信徵公子能坐的住,甘愿在此听墙角。”
他说得也有道理,反正棠韵礼已存了要让徵打包走人的念头,而且他这样公然来闯自己私院,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他不是讨厌自己的水性杨花、人尽可夫么?那就恶心恶心他好了。
见她并无反对之意,承风大胆地拉下她的衣带,一面刻意大声说:“娘子,这样舒服么?”
棠韵礼也极为配合,娇声叮咛:“很好,再重些...很舒服。”
虽说多少有点做戏的成分,她也是毫不含糊,娇软勾人的喘息声,直让人想入非非,连立在外面的侍女都忍不住红了脸。
唯独徵一张脸阴郁如墨,闭上眼睛,都能看到她柔弱无骨般跌入别的男人怀中,将那些勾引人的妖媚招数尽数用到别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