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猝然捏紧,他简直愤懑不已。
里面越演愈烈,简直是不堪入耳。徵方要动作,又听里面那薄情的女人道:“拦住他!”
他气得咬碎银牙,使出蛮劲儿挥拳将几个大汉打倒在地,快步上前,一脚将她的房门踹了开。
屋子里灯被棠韵礼先行吹灭,黑暗之中,徵依稀只能瞧见床上两人相拥的轮廓,她竟然真当着自己的面,肆无忌惮地与别的男人调情,徵怒极反笑,冷冽的笑声夹杂着几分危险的气息,棠韵礼恰如其时抖了一抖。
不想此人如此不避嫌,竟敢闯入主人房中来,承风不由也有些恼怒,又见他大步踏来,匆忙将人叫住:“徵公子,你此举着实不合礼节...你...啊!”
话未说完,戛然而止,带着一声痛呼,承风整个人连人带被衾被人毫不留情面地扔出了屋,随后,又是一声清脆的落锁声。
外面的下人惊掉下巴,瞥过伏倒在地吃痛不休的承风,连忙上来拍门问道:“娘子,可要紧?”
棠韵礼抚额,自知这一回怕是逃不掉,借着微弱的月光瞥过面前伫立的高大身影,只好命人先行散去,又着人请了郎中替承风看看。
闹剧散去,周遭归寂。徵将屋子里的烛火燃上,才看清那朝思暮想女人的模样,她一副恹恹模样,眉峰蹙起,粉唇咬破,一副极为不愿见自己的模样。
没来由的很是感到气闷郁结,她就那么喜欢那个承风么?
他委实错怪棠韵礼了,她不过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心虚,感觉像是被夫君捉奸在床。可他哪里是自己的夫君,不过是一个已经在她这里被打入冷宫的男宠而已,她连自己也说不清为何有着这种奇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