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郁琴整日愁容满面,家里保姆打来电话,说有客人来访,一定要见寒咧。
“告诉他寒咧生病住院,暂时见不了他了。”李郁琴说完就挂了这通令人烦心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保姆又打电话过来。
这次,电话那边是个低沉温润的男声:“你好,李郁琴。”
“你好。”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江锦州,寒咧的朋友。请问我能去探望一下寒咧吗?”
“不好意思。寒咧的身体不方便。”李郁琴的声音客气却疏离,不容拒绝,“医生说寒咧要好好休养,请您以后再来吧。”
那边江锦州不依不饶:“抱歉,李郁琴。我有很紧急的事找他。”
“抱歉了江先生。”李郁琴也不松口,“我觉得寒咧的身体状况也很紧急。”
江锦州低声笑了:“别担心,李郁琴。”
“不知道您是否相信,也许我的几句话能让寒咧生龙活虎。”
李郁琴警惕起来:“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江锦州缓缓说道,“据我所知,您一直在找童诗涵的下落?”
“若是我告诉你,我知道童诗涵在哪,您会不会让我见寒咧?”
“她在哪?”李郁琴不自觉抓紧来了手机,提高声调问道。
“您别急。我知道童诗涵在哪,而且她还活的挺好。”江锦州安抚道,“但是,请您务必让我和寒咧当面聊几句。”
寒咧因为童诗涵的事情,和李郁琴的关系越来越僵,而且童诗涵遭遇车祸下落不明,看起来没有生还的希望,寒咧的情绪也日渐低落,拖垮了他的身体。此时李郁琴比谁都希望得知童诗涵的下落。
“没问题。”李郁琴说道。
下午,江锦州就顺着李郁琴给的地址找了过来,李郁琴一直站在门口等他。她见过江锦州几次,依稀记得是个年轻俊朗的青年,童诗涵的上司,与童诗涵关系似乎很好,此刻他知晓童诗涵的下落也不足为奇。
李郁琴带着江锦州走向寒咧的病房,她敲了敲门,没有任何回应,她也照常推门走了进来。
寒咧还和往常一样闭着眼睛,说是闭目养神,但眼下青黑憔悴却瞒不过任何人。
“寒咧,有人来看你。”
李郁琴的声音唤醒了寒咧,他微微睁开眼,看见李郁琴身后的江锦州不带任何笑容的看着自己。
“是你?”寒咧眉头微皱。
李郁琴此刻退了出去,锁舌闭合的瞬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江锦州在他床边坐下,算是回应了他:“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