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听完之后,把沈廷余拉着洗洗眼睛去,又在他两个眼睛上亲了一口:“我可不想你的眼里,看到别的女人的身体。”
沈廷余眼中窜起一阵火苗:“那,我该看谁的。”
林夕不自在的后退了两步:“你,你不要脸。”
沈廷余轻笑一声,大手揽住林夕的腰肢,在她唇上轻触:“我,沈廷余,只想看林夕这一个女人,也只想对林夕不要脸,请批准。”
林夕勾唇一笑:“准。”
……
沈廷余接下来几天,每天都要说一下办婚礼的事情。
是的,两人婚礼打算在这里办,在闽市在沪市,都不及在北省,给两人的触动大。
在这里,他们认识了很多人,也结交了朋友,短短两三年也经历了很多事。
对于两人来说,这里真是很特殊的地方。
林夕没能耐得住未来老公的磨蹭,给定下了婚期,就在劳动节。
这就给林华茹说了,沈廷余林夕两人也各自打了电话回去同通知父母,说劳动节就是婚期,也说了不必舟车劳顿,几个认识的年轻人聚一聚就是。
沪市
沈爸爸高兴的应答着,挂了电话就准备寄点东西过去。
上一次摆脱走货的朋友送了几箱书,这次沈爸爸准备张罗三大件过去。
缝纫机收音机手表还有自行车票,都给两人准备了。
自行车票还是两张。
又买了一些婚庆用得上的家用,以及一沓粮票糖票烟酒票,想到沈廷余之前买了相机,沈爸爸甚至是买了胶卷,准备一起送过去。
东西不是一下子准备好的,三五天里,天天准备一点放在书房。
出来就锁上。
不是防备着贼偷,就是防备着家里的老妻。
他是知道高秀兰同志这脑袋瓜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转不过弯,就是偏着赵传家和孙晴云了,他也不是很想继续劝了,总之半辈子过来了,老妻一口饭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他给的起,想穿啥想吃啥,病痛了,他也都能包了。
只儿子幸福这件事,他不愿让老妻再多插手了,别闹得家里最后支离破碎跟打仗一样,一点粘合的可能性都没有,那才是最让人伤心的。
只可惜,沈爸爸想的虽好,却顶不上孙晴云一句:“爸爸许是对你有了外心。”
拾掇得高秀兰同志,也就是沈妈妈,一下砸碎了锁头进去一看。
地上的好东西堆了一地,全部都是新的,还绑了红绸。
孙晴云站在沈妈妈的身后,脸色一下就白了。
这架势,是准备给林夕的彩礼?
为什么,自己结婚,他就给一百,林夕要进门,他就准备那么多东西?
沈妈妈砸门之后翻桌子,却没看到什么女人的暧昧信件,再看看锁头,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股子冲动过去了之后,她讪讪的搓手,问孙晴云这可怎么办。
孙晴云麻木着一张脸:“这东西看上去倒像是新婚用品,廷余,要结婚了?”
沈妈妈被这么一提醒,那愧疚就没有了,瞬间气呼呼的;“可真是好样的,一个我老公一个我儿子,这么大的事情,瞒着我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可真有意思,这肯定都是那个叫林夕的给撺掇的吧,看我不打电话好好教教她!”
这就气呼呼的将票都从抽屉里翻找出来,将收音机手表还有不少日用品都给孙晴云塞过去:“你进门的时候,让你受委屈了,妈给你补上。”
孙晴云眼前一亮。
自从那个姓白的干部从天而降之后,孙家要想收了好处通融这个通融那个,可就不容易了,她也很久没收到家里的补贴了,如今这么多东西便宜了她,还是沈妈妈主动送来的,可真是太值当了。
孙晴云没想到来一趟还能有这样的收获,于是连同沈妈妈没给她找来的地上的两双新皮鞋都给带走了。
沈妈妈还嫌不够,把自己存折里的四百多块钱都取出来,给了孙晴云:“给我小孙女多买点好吃的,呵呵。”
孙晴云又是哭又是叫妈的,口口声声的称赞,让沈妈妈心里还觉得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