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林夕又对林华茹交代了两句,春季是婴幼儿发手足口的高峰期,尽量少带孩子去转悠。
林华茹就说明天不带孩子,自己上门看看,听到粪瓢这孩子病成那个样子,做大人的心里都不好受,毕竟都是认识的人。
粪瓢这个话题也就是过了一遍,几人就聊了点别的事情。
聊天中,林夕才晓得,家里之所以十来天没住人还没落灰又干净,是因为林华茹两三天的就会过来收拾一下。
“给姐姐添麻烦了。”林夕见张建邦一直看着自己,就主动问他最近走货还顺利吗?
张建邦挠挠后脑勺:“我呀,歧跟着来其实是有个事想跟你说说,这不是我一起合伙的那人,本事挺大的,人脉也广,最近筹备着劳动节还有端午节,来一波单位福利的生意,想要一些能走礼又实用的东西,我想着上次你送来的罐头是很好吃的,问问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姨夫那边,弄点过来。”
这个事儿还真跟自己的想法凑到一起去了,林夕点点头应承下来。
又跟张国栋夫妻两个说了一会家常,最后才说到了自己的事情上。
她,答应了沈廷余的求婚了。
估计婚礼,也就是在北省办了,婚期会和沈廷余商量一下。
大家都很为林夕高兴,祝贺了几句回家后,一个个都想着要送什么呢。
送走林华茹一家没多久,沈廷余就回来了,林夕给他烧了水,准备了衣服,招呼他洗澡去。
浴室里,沈廷余拿着干净衣服,笑的荡漾。
这有些事定下之后,待遇都不一样了,这样的体贴,倒是他心目中一直想着的家庭关系。
“饿了吧,吃点排骨,姐姐他们刚才来家里坐坐了,给我们送来的。”沈廷余洗完澡出来,还顺便吃了一顿宵夜,两人之后继续像以前一样,一个在沙发上看书,一个在桌边看书。
那几个月的分离,似乎并不存在。
也许有些人,天生契合,没有生疏。
沈廷余如是想道。
林夕上工第一件事,是先去看看粪瓢,经过一个晚上的护理,还有林夕偷渡出来的药品的效果,粪瓢的烧似乎退了,已经三个多小时没有回升了。
林夕让阿年多往这里看看,这个病房就不要安排其他人来看护了,并且给了阿年一个小瓶子,让她把这两天的衣服都用瓶子里的液体兑水洗了。
安全第一,这样更加放心点。
“我知道了林主任,谢谢你。”阿年高兴的捧着这个瓷瓶。
她总觉得林夕身上总是有他们都没见过的好东西,能得到林夕的照顾和关心,阿年高兴的很。
等林夕走了没多久,一个青年晃晃悠悠的过来了,见到阿年一个人站在走廊呢,就靠过去。
“阿年,我给你带了江米条和桃酥。”
“你,你干嘛又给我送吃的,你快点回去,我不要你的东西。”阿年可有骨气了,才不被糖衣炮弹砸到呢,扭头哼了一声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