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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婢女上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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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婢女上位记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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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足铛模样精致,只侧面突起一道长长的浅口,上面还挂着些鲜红的血迹。

第32章 再见墨书【二更】 “墨书比从前要清瘦……

刘一宁手里拿着那只三足铛, 俨然一副百口莫辩的委屈模样。

傅云饮却横眉冷对道:“你往日里放荡荒./淫些便罢了,如今却这般恶毒凶辣,抢了我瞧上的女人不说, 连端阳侯世子这般和善的人也敢伤?”

说罢,傅云饮便高声呼唤起了贺云洛带来的小厮,又是让人去抬软架来,又是让人看牢刘一宁。

醉红楼一楼的客人哪儿还顾得上喝酒品茶,俱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瞧二楼上的动静。

没过多久,便有几个小厮抬着个软架将一个额头上满是血迹的男子抬了下来, 那男子的大半身躯皆被小厮遮住, 只露出浮着金线的杭绸衣料。

众人皆一阵惊叹, 看来这刘府公子所伤的男子身份非富即贵。

傅云饮冷眼瞧着坐在地上失神落魄的刘一宁,见他膝行过来一脸是泪地为自己争辩道:“姐夫,我真的没有, 我哪儿来的胆子伤端阳侯世子?”

傅云饮却恍若未闻, 只顾着扬声说道:“不是你做的还会是谁做的?莫非是端阳侯自己砸了自己的脑袋不成?”

刘一宁自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傅云饮便亲自唤了些小厮,吩咐他们即刻将刘一宁送往京兆府里。

刘一宁自是哭天喊地地求饶, 可傅云饮根本不给他申辩的机会, 不止从那儿寻了块汗巾便堵上了他的嘴。

解决完刘一宁后, 傅云饮第一时间便去了寻了站在角落里的莹雪, 朝着她眼神示意一番后, 便大摇大摆地往一楼走去。

几个小厮推着被五花大绑的小厮随后而行。

眼觑着醉红楼一楼的宾客们皆在聚精会神地听着二楼的动静, 傅云饮便在走出醉红楼大门前,对身后的刘一宁恶狠狠地说了声:“敢与我争抢女人,且等着吃牢饭吧。”说罢,便潇洒地跨上了马车。

这场动静息止, 不少人皆对镇国公世子如今这般凶神恶煞的纨绔做派十分鄙嗤,话里话外皆是说那刘府少爷可怜的意思。

“如何就可怜了,难道不是他伤人在先?这刘府少爷也是个出了名的纨绔,何必要矮个子里拔个高个儿出来?”

“是了是了,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些王孙公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那镇国公世子,从前装作那副儒雅模样,如今可是原形毕露了。”

“听说他前头在宫里宠幸了个宫女,竟连太后的懿旨都不顾,怪道会为了一个女人和妻弟闹了起来。”

议论声久久不停,到了日薄西山之时,京里已是传遍了这桩趣闻。

傅云饮将刘一宁送去京兆府后,便与京兆府尹好生相谈了一阵,才携着莹雪回了镇国公府。

莹雪一路上皆有些魂不守舍,连话也未曾多说几句。

傅云饮自然也瞧出了她的异常,只温声问道:“今日醉红楼里的变故,可是吓到你了?”

莹雪慌忙摇头,连忙将心里的遐思摒除了个干净:“我知晓爷是做大事的人,这般损毁自己的名声也定是有隐情在。”

傅云饮笑意渐深,望向莹雪的眸光里也带着几分欢愉:“你倒聪明。”

晚间之时,莹雪匆匆用了些份例里的膳食,便早早地吹灯上了榻。

刘一宁此刻应当还在京兆府里头,他这样混账的人便是受再多的教训也难解她心头之恨。

只是……

莹雪忆起方才在醉红楼时,瞧见刘一宁身后立着的墨书,如今仍是心口隐隐作痛。

墨书也定是发现了自己,毕竟自己总是抬眼望他那儿瞧去。

阔别已久,他比之从前要消瘦的多了。

想到自己与墨书那段有缘无份的情谊,莹雪便觉得浑身上下都胸闷气短的很儿。

若不是造化弄人,此刻她早已是墨书的妻了,日子虽平淡清贫,却也安稳幸福。

只叹自己已没有回头路走了。

莹雪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屋门忽而被人推了开来,而后便响起了一道低沉的男声:“怎得不点灯?”

莹雪立时翻身下床,披了件外衫后便点了两盏床头灯,与风尘仆仆的傅云饮见礼:“奴婢见过世子爷。”

傅云饮心情甚好,一伸手便将莹雪揽进了怀里:“可想知道白日之事的结果?”

莹雪心下一顿,纠结再三后方说道:“想。”

傅云饮便道:“云洛的伤虽瞧着吓人,好在于身体无碍,之事端阳侯夫人老来得子,本就宠爱云洛,这一回更是心疼的狠了,又是要告御状又是要让刘一宁下狱的,只说必要他付出代价来。”

莹雪暗讶,心中不禁想起了白日里清瘦过甚的墨书,刘一宁出了事,大夫人会不会迁怒于墨书?

她知晓自己不该再念着前尘旧事,可到底心绪不平,又是欣喜又是担忧。

昏黄的烛火映衬下,傅云饮瞧不清莹雪脸上细微的神色变化,却总觉得她并不欣喜,疑惑道:“你不高兴?”

莹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神,连忙为自己辩解道:“不是,奴婢只是受之有愧,爷为了我伤了贺公子,那伤口瞧着吓人的很……”

傅云饮轻笑了一声:“当时我离的那么远,如何能伤的了他?是他自己伤了自己,云洛手上有几分工夫在,旁人根本奈何不得他去。”

莹雪暗自惊叹,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伤了自己,又将三足铛塞在刘一宁的手里,可见贺云洛的身手功夫有多了得。

“你何必为了他的伤势愧疚?这事原本也不是为了你,你很不必自责,惩治刘一宁只是顺带的事儿罢了。”傅云饮继续开解莹雪道。

莹雪也料想傅云饮与贺云洛这般做法定与朝堂局势有关,她识趣地没有继续往下追问,只含羞带怯地问道:“他到底是官宦子弟,只怕关个几日便会被放出来了。”

“今时不同往日,陛下如今下了心要肃整吏法,刘秦中前些日子又受了申斥,只怕不好明晃晃地开后门。”傅云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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