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碎金莲花纹样的纱幔下不时传出浓重的哭腔,紧接着又像是被弄晕过去了般渐渐消失。
床脚雕刻着眼镜王蛇与鹰头荷鲁斯狰狞缠绕的浮像,褚石粉绘制的九柱神眼角用铅粉勾出突兀的黑色眼线,平静的目光直视着帷帐之内。
良久,男人才起身。
凌乱的床褥间你难受的微微痉挛着,双目都被弄的涣散无神,红肿的菱唇依然无意识的喃喃着求他放过你之类的话。
被玩的快要坏掉了啊。
既然承受不住代价,为什么还要背着他服用避孕的药丸呢……
简直不可原谅。
阿蒙塞赫暗色绿松石般的眼眸从上方睥睨着瘫软成一摊烂泥的你。
既然这么喜欢吃药……
他拍手,殿外守候的哑奴就用金制的托盘呈进来一碗汤药。
黑色的药汁盛了整整一大碗,散发着难以忽视的苦味。
你直觉那是些不好的东西,但在阿蒙塞赫面前根本无力反抗。
呜——
褐色大手强硬的掰过你的面颊,不容反抗的掐着你的下颌把药灌下去!
苦涩的药汁因为你的挣扎不慎洒了一些出来,喝不下的部分从嘴角溢出,顺着纤白的脖颈缓缓淌下。
你的双手被束缚在头顶,暴力压制下只能停下徒劳无用的挣扎,被迫吞咽下那碗可以让你变得乖顺的汤药。
强横的药效很快起了作用,你的眼尾可怜的洇着水红,在药物的支配下呜咽着抱住他劲瘦结实的腰腹......
阿蒙塞赫离开后,哑奴把你钳制起来清洗,他们像是温顺无言的羔羊般只悉心完成自己的任务,和你不会有半句交谈。
你累的睁不开眼,被按在水里浑身无力的任人清洗,困倦到了极点,可沉重的心思却让你难以睡去……
避孕的草药被销毁,在哑奴们无孔不入的监视下,稍稍有些异常的举动都会被报告给法老陛下,你根本不可能再找到其它方法避孕。
在葵水两个月不来后,你本能的察觉到腹中可能已经多了一个未成形的胎儿。
一个奴隶的孩子。
你不敢告诉阿蒙塞赫。
你更恐惧和他同房了。
最初你用葵水的理由推托了几次,无奈的用其他方法帮他解决,可时日增长,他越来越不满,你也只能硬着头皮满足他。
男人身上产自克里特岛的劳丹脂气味太过于浓烈,几乎彻底侵占了你薄弱的意识。
你拼命忍住反呕的欲望伺候他,几次被撞的面色发白,终于在他俯身想要吻你时,难受的趴在床沿边干呕!
阿蒙塞赫面色很不好看,指节咯吱作响,几乎想要叫人把你拖出去!
你想解释,可下意识护住腹部的细节却让他动作一顿。
“怀孕了?”
你面色煞白,无助的摇头还想否认。
“奴.....”
“生下来。”
简短的一句命令后,他就起身套上镶金腰衣丢下你冷淡的离开了。
看着他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你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般瘫软的靠在床头。
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