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你现在先联系为民,其他事咱们回头再说,成吗?”
苏父目光深沉,他直视着苏青。
“行,这个电话我打。”
苏青泪眼中满是委屈,很快,她被系主任带去一间办公室。
然,数分钟后,苏青返回,说周为民没在公司。
苏曼在广播室里面等不到周为民,情绪变得越来越焦躁,她大喊:“我要见姜黎和苏青那俩贱人还有周为民,我要见他们!”
尖利的嗓音通过广播响彻在校园上空。
也就在苏曼音落的一瞬间,她被系着安全绳从楼顶下来的消防员一把抱住,接着这位消防员又在俩战友帮助下,将苏曼顺利抱离窗户。
雷鸣般的掌声在楼下响起。
广播室的门被打开,苏母第一个冲了进来,她一把抱住苏曼,拍打着她的背边哭边数落:“你是想要妈的命吗?多大点的事就要寻死,死丫头,你能不能懂事些?”
“我要见姜黎和苏青那两个贱人,我要见周为民!”
像是没听到苏母说什么似的,苏曼浑身使劲,想要从苏母怀中挣脱。
“要见我就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
姜黎缓步走进广播室,她眼神沉静清冷,定定地注视着苏曼:“说吧,我就在这站着呢。”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出现在大院,为什么没死?”
苏曼想要扑向姜黎,却被两名派出所的同志拦在她和苏母面前,见状,苏曼在苏母怀中挣扎得越发厉害,她冲着姜黎歇斯底里喊:
“我变成今天这样都是因为你,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出现在大院,为什么总是要压着我?
你家龙凤胎为什么没在五岁那年被人贩子拐走?你为什么没在你家老大十二岁那年死掉,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死,你家老大为什么不和你一起死?我究竟有哪点比你差,却要被你一直压着?”
“行,你问的为什么我来回答你。”
姜黎的语速不急不缓,她一字一句说:“首先,我能出现在大院,是因为我和我爱人的家在里面。
至于你说我为什么要压着你,其实我挺不明白,你不上进,难不成还不允许别人上进,不许别人比你优秀?自从住进大院,咱们两家是邻居,我从未主动与你发生过矛盾,而你却三五不时找我麻烦,又是造谣诋毁我,
又是当着我的面指桑骂槐,我不想和你计较,你却得寸进尺,苏女士,你如此针对我,不就是因为我比你貌美,比你会教孩子,比你上进,比你有本事?
可容貌美与丑是先天父母给的,你看不惯我比你漂亮就心生嫉妒,只能说明这是你的问题。
而你我同样都是一进门给三孩子做妈,我是用真心对待我家孩子,换来我家孩子真心回报,你呢?你是如何做的?
让六七岁的孩子和四五岁的妹妹大冬天做饭,你自个又不在身边看着,导致孩子被热水烫到手,后来又抢家里孩子的东西,
甚至为了把东西抢到手,就出手打孩子,使得一个孩子满身是伤,另一个头破血流,最小的一个直接吓得失语,你自个说说,你这样的,配孩子们叫你一声吗?配做长辈?
对了,我差点忘记,你家三孩子到现在都称呼你阿姨,苏女士,你觉得惭愧吗?
我家孩子出门穿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个个学习名列前茅,他们成为大家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你羡慕嫉妒,可你知道我为孩子们付出多少,又是如何教导他们的?
小学生都知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你不付出,却总是拿你自家的事要和我比,这是你能比的吗?”
第1292章 我这不是在打你,我是在教你做人!
“我怎么对那三个死丫头不好?我怎么没努力?我为什么就不能和你比?贱人,我有今天全是你害的,你别不承认,要是没有你出现在大院,没你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一定过得比谁都好!”
苏曼歇斯底里嘶吼。
“是吗?你对文悦她们姐妹三个真得好吗?如果是真心对她们好,她们能不管你叫妈妈?如果你心里真有她们姐妹,能称呼她们是死丫头?”
姜黎清冷的嗓音夹带着嘲讽:“你有努力,确定?倘若你真得够努力,为何会连个大专都没读完,就被校方给劝退?”
苏曼双眼如同喷火,她怒火:“你闭嘴!你闭嘴啊!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嘲笑你?不不不,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苏女士,你为什么不承认呢?因为你在学习上不够努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导致你被校方劝退,因为你在生活上不够用心,不够努力,导致家里隔三差五吵吵闹闹。另外,你强调我不该出现在大院,不该出现在你的生活中,
我说苏女士,你难道在海边住着,管天管地还管起别人住在哪,以及该不该出现在你周围?”
姜黎嗤笑:“何况我前面已经说得很清楚,大院里有我和我爱人的家,我不住在我家住在哪?至于和你成为邻居,这是我能决定的?
苏女士,我看你最好把脑子里的水倒到,不然,这一开口让我很怀疑你的智商。最后,我再来说说你所谓的你有今天是我造成的。”
微顿须臾,姜黎的语气明显透着冷漠:“婚内出轨是我逼你的?和自己姐夫鬼混,这也是我逼你的?苏女士,与其怨天怨地怪别人,为什么就不做自我反省,从自个身上找原因?”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不管你如何巧舌如簧,我有今天就是你害得!你不过是个泥腿子出身,凭什么要来到北城?你该死!贱人,你是个贱人!”
“啪!”
一声脆响。
姜黎绕过拦在苏曼和苏母身前的派出所民警,她一把将苏曼拎到自己面前,继而朝对方脸上左右开弓。
所有人都惊愣在当场。
“贱人你在诅咒谁呢?说话!”
姜黎眼神犀利透着彻骨的寒意,她抓着苏曼的前衣领,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嗓音冷然,不带丝毫温度:“我对你已经容忍到了极限,苏女士,莫不是你觉得我没脾气,可以任由你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