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您说的,自来军营里就没有近卫一说,您又是在头天行军的时候从后头赶上来的。军营里可没有什么趣事,自然是任何新鲜事都会让兄弟们传一传乐呵一下了。”刑官把手里的鞭子扔在木桶里,从另一个桶里取出一条干净的鞭子。“蒋爷您把上衣脱了吧,不然受了鞭罚再脱衣服,伤口还得疼一回。”
合着军营里的男人都因为无聊所以特八卦是吧!蒋子宁听话的卸下腰刀解了软甲才把上衣脱了。
十鞭子受完,虽然蒋子宁感觉到背后的血水流了下来,但是基本上不是很疼。刑官见蒋子宁披上了衣服,就开了口:“您放心,您背上的伤保证半个月就落痂好利索,连疤都不会留!就是看着有点严重而已。”
说着,就把染了血的鞭子扔回了原来的木桶:“郡王爷也是治军极严的,我的手艺都用不上了。只是这是长辈传下来的,还是得传下去啊!当年为了练这手,我可是祸害了不少的猪和羊啊!”
蒋子宁听得糊涂。不过是个刑官,哪有什么手艺不手艺的。遂抱了抱拳,便离开了。
等回到金锋的帐篷,蒋子宁就听见金锋说:“衣服脱了我看看。”
因为近来两人的相处模式,蒋子宁自然不会想歪到其他地方去,大大方方的脱了衣服让金锋看背后的鞭伤。
“我没事,不怎么疼。”感觉到金锋拿起药粉往自己后背上洒,蒋子宁还是开口安慰了金锋一下,“而且刑官说,我的后背半个月肯定落痂,连疤都不会留!”
“嗯,要不是他的这一手绝技,父亲也不会把人给用来整治不听话的人。”
“什么绝技?”刚刚那个刑官就说什么手艺不手艺的,看起来还是和有本事的人啊。
“他先给周副官执刑,应该是不红不肿不见血的。只是姓周的回京之后,后背就应该开始先痒后疼最后没有知觉的开始腐烂了。你的伤虽然看起来很重,但是都是皮外伤,转眼就好。这就是他的手艺。”
牛人啊!蒋子宁瞪着眼睛感叹,却没有问金锋为什么要这么对周副官。反正是他们西宁郡王府的事情,和他无关。金锋又已经因为这件事情有了警惕心,那么他也就不掺合了。
于是大军回京,没有再横生枝节。
等到蒋子宁回了平原侯府,就被老侯爷叫到了书房。首先是询问一路的经历,然后就把发现白小二的事情和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