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咋样都好。”司琮也摸了把自己头发,差不多干了就不让覃关再吹,舒舒服服抱着她:“但我想了想,我还是不能混日子,不然以后有人追你,我人老珠黄的一点竞争力都没有。”
他加重语气否定:“可不行。”
“你怎么老是给自己制造假想敌。”电脑挪回腿上,覃关卸下力气靠着司琮也,十指在键盘上敲打。
“有男的看你一眼我都有危机感,哦对,现在连女的我都得提防着点儿。”
“你别神经了。”
“我这是正常反应。”
“那你干脆让我在家呆着别出门了。”
“那更不行,我养老婆又不是养金丝雀。”
他是很容易吃醋,心眼比芝麻还小,对覃关的占有欲强烈到时常让自己都觉得过分,但他可以控制,她有她的事业要做,有她的天地要闯,要有更多人发现她的好。
司琮也绝对不会,更不允许自己成为她的阻碍,把她困在一隅,让她只做一个乖乖听话毫无灵魂的木偶。
覃关斜着肩膀转过去亲亲他,她的本意只是碰一下,浅吻,双唇分开仅一秒,司琮也又把她捞回去,深情又缠.绵的加深。
加湿器朝外喷洒水雾,覃关不喜欢太亮,卧室里只开了半边灯,窗外是车水马龙的霓虹街道,映衬着他们此刻的温情。
吻了许久,司琮也习惯咬她一下结束。
司琮也怕不小心压到覃关头发,全部捋到一侧,露出白皙脖颈,手臂穿过她腰侧在她身前交叉,下巴垫在她肩膀,看她忙活。
过会儿看出点门道,问:“想做自己的品牌?”
“嗯。”电脑往右边歪了歪,方便司琮也看得更为清楚:“我不太适合去给别人打工,而且设计理念和风格需要磨合很久,如果不成功就太浪费时间了,所以想自己做。”
覃关有足够的实力和资本,钱方面是最大的问题,但她不需要发愁,有搏一搏的底气。
“放手做。”司琮也对她的一切决定都一万分支持:“身后有我给你兜底呢。”
他的心意覃关不会拒绝:“好。”
忽然想起手机里的照片,暂停工作,找出来给司琮也。
她抿唇笑,于是司琮也就跟着挑起嘴角,待看到照片后,笑容一滞:“你哪来的?”
“我早上下楼,阿姨在看你的照片。”
“这么丑你拍下来干嘛。”司琮也嫌弃皱眉,动手要删。
“不行!”覃关扑过去抢。
司琮也还是头次见她这么激动的护着一个东西,伸长手臂举高,不让她够到:“真丑,你要喜欢就拍现在的我。”
“不要,你给我。”覃关被他搂得死,挣脱不了,扭头瞪他,司琮也不为所动,还是不给。
她突然变脸,去亲他喉结,手探进他衣服里,在他腹肌上作怪。
别有用心,目的不纯。
但司琮也偏偏就是吃这一套,偏偏就是上钩。
手机就落回覃关手里,检查一边照片都还在,她才放心。末了威胁:“照片要少一张,你就打地铺。”
司琮也叫屈:“合着我现在还得吃我自个儿小时候的醋?”
覃关敷衍:“那你别吃。”
“……”
她是会安慰人的。
闹这么一通,覃关又开始踏实做事,司琮也一会儿戳戳她脸,一会儿玩玩她头发,自娱自乐自给自足。
覃关过于投入,等她反应过来时,文.胸已经让司琮也解开,他温燥的掌心覆在她胸口,覃关软了身子,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搞定最后一个字的内容保存,司琮也紧接着就把电脑拍合扔到一边,覃关回身吻他。
唇又粘在一起。
……
一直在纽约住到圣诞节前夕。司琮也订了二十号飞去北欧芬兰的机票,和覃关动身前往。
全程都是司琮也在操持,从机票酒店到游玩攻略,他都安排的妥妥当当,半分不让覃关费心。
到达万塔机场是中午,进入北欧,目之所及是线条简单的建筑设施,浓郁的性冷淡风,皑皑白雪纷芒。空气相对湿润,今天还出了太阳,不似京北那样干冷凛冽,风一吹脸上像刮刀子一样。
但司琮也还是在临出机场前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毛线帽、围巾、口罩还有手套,一样样给覃关戴好,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看路。
覃关憋得慌,围巾拉到下巴尖,又叫司琮也给拽上去。
机场大厅有面镜子,她照了照,笨拙臃肿的像只企鹅。反观司琮也,中长款羽绒服牛仔裤加潮牌球鞋,少年感十足。
可能是占了身高优势?怎么他看起来就是比自己利索呢。
覃关不甘心,食指压着围巾勾下口罩,露出嘴巴:“你怎么不戴这些?”
“我不冷。”司琮也甚至连拉链都没拉,大剌剌敞着。
覃关欲反驳:“那我——”
“少来。”司琮也强硬打断:“别说你自己都不信的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