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覃关就不该再打扰司琮也,可她受不了有一天司琮也会把对她的喜欢转移到别人身上,把对她做过的事情对别人做一遍,会亲吻拥抱别人,甚至做.爱。
光是想想都能让她心揪着疼。
所以自私就自私吧,反正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想到那年分开,司琮也祝她以后能找到比他更喜欢自己的人,覃关当时什么都没说,但她知道,错过司琮也,她绝对不会再遇到比他更好的人。
大学里不是没人追她,按照那些追女生的套路一步步来,买饭陪上课,各种嘘寒问暖,可覃关始终无动于衷,于是对方坚持一段时间后,就自动放弃。
有的人赔精力赔时间最后什么都没得到,反过来踩她一脚,恼羞成怒说她假清高,挑来挑去迟早成老姑娘嫁不出去。
她以前对爱情从不渴求,更多的是好奇,遇见司琮也后,他带她成长,护她周全,把她对爱情的期待值拉到最高,给她定型。
她得到过最好,所以无论别人怎么做,那些不够分量,质量不行的感情,她立马就能分辨出来。
真的。
谁都比不过司琮也。
他的方方面面都无可替代。
不知过去多久,掌根按在床铺,撑着上半身,倾身靠向他,软唇覆上他,描绘他的唇形,司琮也睡得沉,但好像没太设防,覃关轻而易举绕上他舌尖,还是不太会亲,毕竟每次都有司琮也主导,覃关只需要享受。
自娱自乐一会儿,正准备结束时,覃关在视野模糊状态下看见司琮也眼睛半睁开,后颈叫他大掌箍住,俩人唇齿贴.合更为密切,腰间一紧,人被提着上了床,整个趴在他身上,然后位置调转,覃关让司琮也困在床和他之间。
在他眼里看到迷离,覃关抓着他手臂,他没穿t,掌心下是紧绷的肌肉,热度高得不正常,覃关去摸他额头:“司琮也?”
还没碰到,就被他扣住,摁在枕头上。他俯身再次吻下来,覃关却闭着嘴巴不给他亲,抗拒推他肩膀,司琮也放开她,不解皱眉。
“我谁?”覃关看他,司琮也现在明显处于迷糊状态,如果把她当成别人她指定一巴掌给他扇清醒,喜欢归喜欢,但得有底线,她问:“知道吗?”
司琮也嗓音哑得不成样子:“覃关。”
那就没事了。
许是刚才被推开,司琮也即便是脑子不清醒还是不敢再动,怕覃关不满意,因为克制额头浮现出一层汗珠。
覃关揽上他脖颈,往下拽的同时仰头迎.合,才碰到司琮也就抵.齿深.吻,一秒时间都不浪费。
呼吸滚烫.粗.重,挨在覃关耳畔喘.息,酥.麻瞬间蔓延到指尖,她觉得司琮也在故意使坏。可箍在她腰间的手却老老实实不越雷池一步。
覃关攀着他肩膀,稍微拱起上半身,右手探到身后解开搭扣,主动拉着他手包住她。就做到这,路她给他开了,接下来是他自己的事,总不能她再带他动,那覃关还是不太好意思的。
圆点顶在掌心,司琮也缓缓收合,习惯性咬她舌尖一下作为结束,覃关偏淡的唇瓣已经殷红,亮晶晶湿润一片。司琮也埋首,掠过她脖颈和锁骨,隔着衣服裹.住。
覃关哼声。
又咬她!这人是属狗的!
不甘示弱地在他肩膀挠出两道指甲印,以牙还牙。司琮也立刻就乖了,转变成柔情似水的安抚。
中央空调向外输送冷风,挡不住卧室里节节攀升的热度,隐秘的声音从门缝里溜出。天气晴朗,大片阳光铺洒在地板,阳台里阔别已久的两小只玩得不亦乐乎。
没到最后,结束时覃关手腕酸得不行,司琮也给她擦干净,心满意足抱着她继续睡觉。覃关这时在床另一侧,看见床头柜上的药盒,拿过来看,是种强力退烧药,会出现头晕嗜睡等症状,估计是吃了这个又没睡饱就被她闹醒,所以才这么懵。
耳边呼吸平匀起来,覃关轻轻拨开他圈在自己腰间的胳膊,下床给他盖好被子,绕到另一边穿上拖鞋出去。
……
司琮也醒过来时,浑身骨头都泛着释放后的懒,他闭着眼翻了个身,下一秒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梦里的经历一遍遍回荡在脑海,他掀开被子低头瞅了眼。
操!
这春.梦做得不要太真实。
想着覃关一会儿会过来,司琮也急急忙忙爬起来,拆了床单被罩套上新的,五分钟内把卧室收拾整洁,拿着换下来的被单塞进洗衣机。
其实被单上没什么痕迹,就是揉得皱巴巴,扯平就行,但他做贼心虚。
拧开水龙头,掬了抔凉水往脸上泼着降热度,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不舒服,司琮也顺便冲了个澡,洗完听见卧室外细微动静,估摸着是十二到时间闹腾着要出来。
他随手摸了把脸上的水珠,毛巾挂在脖颈朝外走,一时没注意厨房,径直朝阳台去,心不在焉地开了门,十二猛地蹿出来,身后慢悠悠跟着只黑不溜秋的同类。
司琮也定睛一看,思绪僵住,厨房传来碗碟碰撞的清脆声响,他转身,意料之外和覃关对视上,后者特淡定。
“还烧吗?”等看见他湿漉漉的头发,覃关拧眉:“去把头发吹干,过来吃饭。”
“哦。”然后司琮也就杵在原地不动。
覃关不重复第二遍,把碗筷放到桌上,过去牵着司琮也把他带到浴室,洗干净手找出吹风机插上:“你弯下来点呢?”
司琮也垂眼看她两秒,二话不说单手抱起她,在架子上扯了条干净的毛巾垫在洗手台上,把覃关放到上面坐,两手撑在她腿侧,腰背拱起弧度,他身材没得挑,不夸张恰到好处的薄肌,人鱼线延伸进松垮的裤腰里,引人遐想。
吹风机打开,覃关胡噜着他的黑发,司琮也就一错不错盯着她,呼吸若即若离交缠,视线落在她唇上,舔舔自己的,强迫转移目光:“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你睡觉的时候。”
“哦。”突然发现覃关好像是穿了件他的短袖,幼稚的扯扯:“我的?”
“嗯。”覃关瞟他一眼:“我衣服让你弄湿了。”
没多大面积,就身前两小片,但穿着不像话,覃关看着脸热,在司琮也衣柜里找了件他的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