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金躲在门帘子后面,掀了一条缝看进去。
福晋可怜兮兮地趴在榻上,腰肢被四阿哥一只手按下去,这样福晋的臀儿便翘得高高的,四阿哥另一手握着自己的硕物根部,拿吐出前精的头部扫着福晋那道羞羞答答的细缝,不时还狠狠地顶一下已经不堪玩弄的阴蒂,惹得福晋哭得更厉害。
胤禛见柔佳就是不肯求他,越发起了坏心。
分开柔佳的臀缝,拿手指戳弄羞耻的粉红小口,柔佳吓得往前一缩,他便把柔佳拽回来,拿手包出整条细缝的前后,拿手掌心的厚茧从屁眼儿到阴蒂来回地摩擦,还时不时拿手指捏一下抠一下。
柔佳遭不住,终是被逼得开口:“爷,别玩后面,用前面……”
胤禛的声音都透着愉悦:“福晋,求爷上药不是这样的。你应该说,求爷的药杵捅进来。”
柔佳闭了闭眼,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
甚至于在她重生第一天,看了万岁爷和德妃那场春戏之后,在听从了郁金的劝解之后,就知道此生是情潮欲海。
只是放下坚持了一生的矜持,又谈何容易。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方寸,在一次一次肉体交缠中,被逐渐打破。
柔佳害怕自己会不认识自己,也害怕那个水乳交融后怀着陌生情愫的胤禛。
她能给胤禛的,也只有身体。
想通此节,柔佳对于顺从胤禛的床笫要求,突然变得不再困难。
柔佳的整个肢体放松下来,声音有颤抖却也清晰:“嗯,求爷把……药杵捅进来……”
一瞬间,胤禛的身心都获得了莫大的满足。
他的福晋说着动听但淫荡的内室情话,他的器物顶在心爱妻子的桃源小嘴,被一下一下往里嘬。
柔佳需要他,他也需要柔佳。
他们如初初来到这个世上,赤裸却坦陈。
郁金听不清两人说什么,只知道是渐入佳境,见贝勒爷缩了下臀,把那粗长往福晋两腿间慢慢抵进去。像是唯恐福晋疼痛,进三分退一分,就这样的水磨工夫,不消一会儿入了半根进去。外面还有半根也是粗长可观,不知道福晋那白嫩的小肚子要怎么全部吞进去。
胤禛前半根进了柔佳的羊肠密道里,像是在火里,被内壁上曲折的沟壑刮得快要淬起火星;又像是在水里,被源源不断的蜜液润得湿滑畅快,缓慢抽送伴着“扑哧扑哧”淫靡的水声,听得柔佳恨不得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