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上位者永远会得到让自己满意的回答。
但这不过是郁金帮助柔佳网罗胤禛的手段,柔佳一个皇家明媒正娶聘为皇子福晋的满族贵妇,是不懂那些真正的风月手段的。她需要时间学习,而郁金就是那个引路人。
郁金伏身下去,故意做出犹豫的口气:“福晋每晚本要用汤药灌洗,换成药丸子也是可以的,只是需要在腔道里化开……”
她这么一说,胤禛就明白了。
这法子在胤禛听来十分受用,三人里只有柔佳听不明白言外之意。
此时天色已经不早,胤禛吩咐外头抬热水擦洗,又让人准备膳食。便拿锦被裹着衣衫不整的柔佳,去了净房。
下人们知道主子回了府就窝在内室,早就体贴地准备好了热水。净房内雾气腾腾,柔佳抓着澡巾局促地站在汉白玉的地上,那澡巾又短又小,遮了上头便遮不住下头,柔佳只好躲在高高的浴桶后头,试探胤禛:“我先服侍贝勒爷洗吧?”
“你还有力气服侍我?”胤禛堵了她的话,快速脱了身上衣服,“福晋把那不中用的身子骨用在床榻上吧。”
柔佳当下闹个大红脸,老老实实地被胤禛抓进桶里共浴。
擦洗的时候,柔佳原本还担心胤禛又要作怪,不想他十分规矩。反倒是柔佳自己并不怎么争气,澡巾子擦洗她的双乳、腋下、小腰甚至腿根的时候,胤禛脸色如常,对比之下却是柔佳不堪撩拨,被洗得娇喘吁吁。
那澡巾子是拿小乳瓜的络子做成的,看上去柔软,用点劲儿擦在皮肤上很是酥麻。
柔佳下处不生毛发,乳瓜络子直接摩擦在肉唇上着实有些刺激,像是用文火慢慢煎熬,刮得小豆子又微微硬了。
胤禛从她腿根拿出那块澡巾,拿手捻了捻,故作惊讶:“福晋,这洗澡水怎得黏黏的?”
柔佳气得拿水泼他。
却被胤禛一把掌住:“省点力气,这会儿子还没用膳,仔细晕在桶里。”
说着,胤禛扯过干净的棉巾把柔佳擦干,把她放在一边的暖木做的澡凳上稍待,自己拿剩下的水迅速洗了一遍,却没穿里衣里裤,而是从柜子里抖了件长袍披上,松松地把腰上带子系了。
底下那硕物微翘,粉紫的头时不时随着走动,从袍子襟口里露出。
柔佳别过眼,不好意思看:“不是用膳吗?贝勒爷还是穿条裤子……”
话没说完,柔佳便被抱起来,胤禛懒得穿裤子,更不让柔佳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