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溪止步,突然想起,以前很多时候会想起楚曼雅。自从君家服装商场开业,见过君无晗后,先是被君无晗气着,后又被君无菲的美貌气质所震惊,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楚曼雅了。
“公子……”阿远的手在自家公子面前晃了晃,魏子溪回过神,“去君府。”
“公子是要去找君佑廷算帐?”阿远愤怒不平,“君佑廷竟然敢用扫帚轰您,是该给他点苦头偿偿,不必您亲自出马,小的带人去把他抓来……”
“以后提起君佑廷,礼貌些。”魏子溪说完,朝君府的方向而去。耳边不少路人细细的嘲笑声不断,“听说了吗?魏公子被君家老爷轰赶出府了呢……”“魏公子去君府做什么?照理来说,两家之间应该老死不相往来。”“据说是魏公子又喜欢上君家大小姐了……”
“公子,您不会真的又看上君无菲了吧?”阿远苦着脸跟了上去。
魏子溪很顺畅地到了君府后院的沉香榭,环顾四周,没见到君无菲。院中摆了套精致的小桌椅,一名年约五岁的小男娃坐在桌子前,认真地书写着什么,提笔的架式,端正的姿势,认真的表情,颇有大师的风范,但那稚气的五官,极致的漂亮,又使小娃儿动作看起来十足的可爱。
几乎只是一眼,魏子溪就喜欢上了这个可爱的娃儿。
君家没有其他的小孩子,不消说,这娃儿就是君无菲生的儿子君小宝了。
走近小宝身边,见宣纸上的字体,小有气魄,有一种独特的精髓,很是精致漂亮,不禁讶异五岁的孩子如何能写得出这样一手好字。
君小宝突然仰起小脑袋,圆亮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魏子溪,“你是谁?”清脆悦耳的童音,生嫩嫩的,好听极了。
魏子溪心底升起一股怜爱,“魏子溪。”
“娘的前夫。”君小宝点了下头表示知道。
子溪不满意这个说词,“我是世上最优秀的男人。人称天下第一公子!”
圆骨碌的眼珠子一转,“第一公子?自封的啊。”
“不是自封的,是天下人的美誉。”魏子溪强调,“哪有人给自己封个什么头衔这么蠢。”
“你不就是喽。”君小宝老气横秋地说道,“娘亲说,天底下沽名钓誉的人多的是。”
“我怎么会……”魏子溪刚想解释,疑惑地瞪着小宝,“我跟你解释那么多做什么。很怀疑,你个小屁孩连沽名钓誉是什么都不知道。”
“沽,买;钓,用饵引鱼上钩,比喻骗取。用某种不正当的手段捞取名誉。一个小小的诚语,我怎么会不理解。小宝好心地再赠你四个字——愚不可及。免费的哦。”
魏子溪脸色发黑,面对小宝稚气的小脸,又无法真生气,第一次被人,还是个孩子这么说,甚至觉得有点好笑,“你我初次见面,怎么能这么说我?”
“冤枉啊。”小宝嘟起嘴,“是你自己刚才说你蠢,我只是把你说得更全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