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闪过的深刻过往,但彷如过往云烟根本早已消逝不见,存于现在仅仅是现实的残酷不堪,以及早已变了个人的自己与她,方渝面对此时此刻纵使内心有说不出口的苦涩感却也无从抵抗,跌坐于地的姿势,说明着她的弱势与徬徨无助,但…….她还是还有仅存的1些身为人的自尊,硬是拾起方才过份失态的样貌,方渝夹杂着被她羞辱的怒气,一脸毫不客气地直说:
「你究竟要我做什么,才肯放过我?」
听着她所丢出的问句入耳,站于一旁的葵亚晨并未直视与立即回应,反而是若有所思的神态停顿了数秒,转过身,蹲下身与其双眼对望,大手毫不温柔地攫住其下巴,双唇这才缓慢啟口地说:
「离婚,跟他离婚,回到我身边。」
离婚...........我要和东远离婚,被她所丢出的答案,瞬即方渝愣住的不可置信,下一秒立即用手拍开那控制自己的大手,怒视的双瞳透着愤恨的目光,硬是像是不愿让葵亚晨恣意得逞的反驳其言:
「不可能,我和东远是不可能会离婚的,你别妄想。」
方渝说的坚决不已,完全就是为了守护当初缔结婚姻所向神给出的承诺,她的眼神中更是迸射出绝不妥协的目光。
但…她的回答与反应却让葵亚晨一副早已预料之内的样貌,嘴角扬起诡譎的魅笑,稍稍望着方才被她拍开有些红肿的右手,可见她的反弹是有着多大怒气蕴含其内,葵亚晨这一次不靠近她,反而是轻靠于墙边用着一股愜意慵懒的神态,接着她的话。
「是吗?老师,我说过,你是属于我的,任何人都不能抢走你,现在如果你不跟他离婚的话,就别怪我的小手段,因为在这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他都将无法存活下去,你不相信我有这种能力吗?」
葵亚晨话语中饱含威胁与绝对不可动摇的权力掌控,好似在这世界上毫无一人能够阻止她这如疯子一般地疯狂行径,逼的方渝从心里涌起一股不安惧怕,更是对她所说的一切根本无法反驳,更别说想要说服她放过她与丈夫的可能性。
「你…………」
瞧着她的极度不愿意遵从与反抗,葵亚晨此刻却一反常态霸道,反倒是像个妥协者一般似,丢出难得的宽限条件与期限。
「没关係,既然你无法现在给我答案,我这次给你时间考虑,但只有三天,倘若你不愿意去做到的话,你会知道我的能力。」
语落,便将门打开离开方才只属于两人的空间,望其离去的身影,方渝却是五味杂陈地烦忧困扰着自己,唤其让她恨之入骨之名,更别提到她的出现总是带给自己过份无奈的选择与为难。
「葵亚晨……………」
在洗手间稍稍整理方才因她而混乱的心情与仪容,方渝这才重新出现于大厅内,这时,一股过份熟悉的低沉声调饱蕴着急心情来唤住自己似的,才让方渝转身直看,才发现是他……她的丈夫…。
「老婆,你刚是去哪里,我到处再找你呢!」
一双温柔大手自然地放于她的双肩而上并用着关心语调不停地看照着自己,方渝在一刻内心根本是天人交战,面对着如此善梁温柔的丈夫,她自己又怎能如何背着他做出那些大逆不道的骯脏之事,更别提方才在洗手间与她的欺骗,这让方渝这一刻羞愧得无地自容,却也不得不打起唯一支持着自己的想法,就是不让她伤害他…….
方渝此刻硬逼着内心早已胡乱窜动的焦虑感,外表上只好故做镇定感,微笑重新掛上其顏并说着自己最不愿意用名为谎言的字句来对待眼前的他。
「东远,抱歉,我刚才感觉有点不舒服所以走去楼顶吹吹风!」
瞧她1脸有些苍白样,程东远上前靠近地轻搂住双肩,低头地向着方渝并柔声地再次询问。
「没事吧!」
面对他此刻满溢而出呵护关怀,瞬间更让方渝倍感压力,只能装做毫不被影响的神态,扬起不被丈夫所发现的面具,微笑地直说:
「我没事,你别担心。」
只不过瞧见身旁的妻子仍是有些怪异感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程东远只好提出自己的建议。
「如果你这么不舒服,看我们要不要先回家休息。」
或许是心力交瘁也或者不想让他如此担忧,这一次方渝也不在多说什么,仅仅是答应他的关心。
「好……….」
程东远得到其同意后,两人随意地跟其身旁的人打声招呼后便驱车离去,而她更也无在进入方渝的视线内,彷彿方才的一切就如从未发生过一样的平静,只可惜………….自己内心却早已变的不再平稳沉静。
自从同学会后,过了两天的生活,方渝仍过着属于她的平凡老师生活,而葵亚晨也未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她给的期限却让方渝总保持着一股说不出的惧怕感,因为今天就是她给自己的最后期限。
如平日一般似的方渝一回到家却在打开门时,方渝却发现玄关的状态与平日有些许不太一样,因为他…怎么提早回家了!
玄关放着东远平日所穿的熟悉皮鞋,正当方渝欲走进时,却感受到平日应温馨无比的空间内却多了一股诡异的气氛,不理会这份不安定的怀抱,方渝仍不以为意地踏入客厅内时,忽地,瞧着丈夫一反常态的正安静地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彷彿在凝视什么东西似,方渝脸上满怀不解的神情,缓慢地步上前询问他今日突来的怪异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