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远在长丰区“天香阁”的酒吧里,四、五个人正围着吴天成喝着酒。
窗外,夜晚的街道两旁灯火辉煌,缺爱的女人,精力旺盛的男人,在一些充满了暧昧灯光的酒吧门口,穿梳来往,流连忘返,也正是这种纸醉金迷,夜夜笙歌的景象,使得这座城市显示出别一样的魅力。
看上去,吴天成长得瘦骨嶙峋的样子,面如金纸,苦大仇深,营养不调,其实在那几个人中,唯他独尊,派头十足,桌上好吃的他不动筷子,别人都不敢碰。他要不开口说话,那几个人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地干坐着,或挖鼻孔,或掏耳朵挠脸儿。
人不能以外貌看人,坐在桌上的人,有人就亲眼看见过,吴天成为和别人争夺地盘,曾一脚踢翻一个壮得像头牛的大汉,两拳揍倒三个手里提着刀棒的人。据说他曾在坐牢的时候,拜过一个悍匪为师,学得一身硬功夫。
几番觥筹相错,吴天成已有八成醉意,他从包里摸出一叠厚厚的钞票,啪的一下子,摔在了桌上:“这段时间兄弟都很给力,生意做得不错,这是我给各位兄弟的一点小意思,大家都拿去分了!”
“谢谢吴哥!”坐在吴天成对面的一个光头,看着桌上的钱两眼冒出光来,忙不迭地举起杯子冲身边的那四个人说,“来,我们来给吴哥敬酒!”
一轮酒下来,吴天成眉头微微一皱,说:“你们听说没有,满城春大酒店被封了,据说涉嫌贩卖毒品,这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是啊,”旁边一个瘦子也是奇怪地道,“谁不知道那个春姐精明过人,加上她背后又有靠山,怎么说关就关了呢?”
光头大大咧咧地将一只脚架在了凳子上,打着哈哈道:“吴哥啊,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我们喝酒,她满城春关了,与我们有个鸟相干!”
“对,我们只管跟在吴哥后面好好干,别人的事不管!”又有人附和道。
“你们懂个屁!”吴天成狠狠一拍桌子。光头吓得忙不迭地从凳子将腿放了下来。几个人都不明白吴天成怎么会突然关心起满城春的事来,这与他以往做人的性格不合呀!
“不和你们说了,和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
吴天成摆了摆手,不耐烦地站了起来,冲着那个瘦子说:“我酒有点多了,候三,你开车送我回住处。”被叫作候三的瘦子连忙谄媚地点头答应:“好,好的,为吴哥效劳,是我的荣幸!”
其他的人也跟着将吴天成送了酒吧门口。
车内,候三讨好地问:“这长夜漫漫,更深寂寞,何以解忧,唯有红袖。吴哥,要不要小弟替你将上次那个媚姐叫来啊?”
“靠,还跟我玩上咬文嚼字来了,”吴天成闭着眼睛笑了笑,“你小子会办事,你看着安排吧!”
“吴哥,”候三乐得咧了咧嘴,开玩笑道:“说实话,我听说嫂子长得跟仙子似的,你将她一个人留在玉•女镇,不怕被别人勾跑了啊?”
“哈哈哈……”吴天成一阵大笑,冷不丁睁开眼睛,眼睛里阴芒一闪,“谁有这么大的胆敢碰老子的女人?除非那人不想在这世上活了!”
……
这当口,王晓露躺在地上,娥眉微蹙,娇•吟不断,伏在暗处的谢歪嘴跟着被感染了似的,浑身像打摆子似的颤抖着,羡慕嫉妒恨呐,脑子都快被憋成神经大条了,连死的心都有了。
白棋一次次的撞击,同时也将王晓露一次次送达到快乐的巅峰……
“嗷——”此时在暗中的谢歪嘴也一泄瘫软,他怕自己发出声来被那两人察觉了,跟头猪一样将嘴拱在地上,一口气喷得满嘴和鼻子的泥沙。
泥马,你们玩真的,老子却在这里……这不要人命嘛,谢歪嘴轻轻吐出满嘴的泥土,一边支愣耳朵听他们说话,一边喘着粗气。他现在急切的要寻找到证据,好向吴天成讨好。
谢歪嘴知道自己在桃花村无法混下去了,到城里打工又吃不下苦,只有跟在吴天成的后面,好歹还能混碗饭吃。等到自己混得风生水起,威风八面的时候,再回桃花村,看那些人还敢小瞧自己。哼,等到那时,什么女人搞不到手?
想到桃花村的女人——王晓露他是不敢想了,可还有两个顶尖儿的漂亮女人一直让他眼馋着:一个是万晓宝的婶娘玉莲,这小娘们可是个妙人儿;还有一个就是黑皮的老婆秋香,跟个狐狸精似的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