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仙女,”白棋搂着王晓露不放,低语道,“的确是哥害你丢了衣裳,让哥好好亲一个,算是给你的补偿好吗?”
还没等王晓露应答,他就将自己的嘴压在了王晓露的唇上,“呜,不……”王晓露想抗拒,却已力不从心,像被迷醉了一般轻呻微吟,娇•喘吁吁。
王晓露生得小巧玲珑,而白棋长得肩宽个高,他的汗衫和大裤衩套在了她的身上,显得太过宽松,白棋那只摘花手的进入,自然显得毫不费力,加上他在城里与春姐春风一度后,又已通晓女人身体上的山水构造,自是伸缩有度,游刃有余。
“坏蛋,你……你不能这样……桥上面来来往往的人多,如果被别人看见了……”
“我不怕,我偏要这样,”白棋有点死皮赖脸的了,将她搂得死死的,一连声说,“你本来就是我的人,也许是老天可怜我们,有意成作我们在八女桥下相遇,如果我们再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老天的一片好意,要遭天打雷劈么?”
凡事一经老天安排,接下来要做的事自然是天经地意了。
要不怎么会说:天赐良缘呢?
……
“棋哥,这里蚊虫太多了,不好……”
“没事,我从小到大,蚊虫见到我都会躲得远远的。”
白棋说的是实话。他一岁多的时候一个夏天,父母带他在地里干活,一直干到天黑月亮爬上了树梢,蚊子黑压压地覆盖了下来,这才想起放在田埂边的儿子,慌忙跑了过去,却发现一个奇怪的景象,只见白棋安静地躺在摇篮里,睁着一双骨碌碌的眼睛看着天上的星星,四周飞绕着一团团的蚊子,就是不敢靠近他的身边……
这事传到村上,大家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经白棋这么一说,王晓露也觉得有些蹊跷:先前她在桥下时,不断地被飞过来的一团团的蚊子袭击,叮咬,这会儿工夫她和白棋在一起,那些蚊子还真的都不知飞哪儿去了。
“为什么会这样啊?”王晓露显得很是惊奇。
白棋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轻轻笑着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没听别人说过,我是桃花主命呢,或许那些蚊虫见我命硬,都不敢靠近,估计在这世上,也只有女人才敢欺负我哈!”
“哼,你只会欺负别人,谁敢欺负你啊?”那意思是说,我王晓露都被你欺负到身下躺着了。
“好啦,宝贝,”他的手又搓揉起她的耳垂:“你忘了当初你对我说的话了么,不管我以后怎么样,你都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