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对童贯说道:“阿贯,可以让魏某人过来了。”
萧宝檀华哥不愿意回去,刘瑜却就还有一番手脚要做。
收拾耶律焕,刘瑜原本也不是闲着没事干的。
安置好了萧宝檀华哥,魏岳却就很有些不以为然:
“女人,就为着这个女人,你居然想放他们走?你被痰迷了心窍么?还是鬼上身了?”
风流才子苏东坡也是不以为然的:
“又非糟糠之妻,不过女子,看着虽是俏丽,却嫌生得硬朗了些,何至如斯?”
刘瑜并没有分辩什么,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吃着饭。
他知道这事自己做得不好。
从做之前,他便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
但他还是做了。
做了,他便不后悔。
“哥哥,我实在想不通,为何要放他们两人走?尽管她没走,也没放了他,可这风险也太大了!”童贯私下跑来问刘瑜。
对于童贯,刘瑜倒是跟他讲了一句心里话:“我要在她心里,永远抹去耶律焕的存在。”
“我要耶律焕,永远也不敢再对她起心思。”
当耶律焕再次出现在刘瑜面前的时候,他有些拘谨。
尽管收拾干净了,换上了新衣;
尽管看上去依旧的冷峭,依旧洒脱,若是夜宿青楼必然依旧有女校书扫榻以待。
终于他想开口打破沉默,以免让自己显得有点怯,但刘瑜却抬手止住了他。
刘瑜端着新泡好的茶,问了他一个问题。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下子就把耶律焕问愣了。
正如苏东坡所说的,能被派到汴京充当细作头目,耶律焕的心智是极高的。
当摆脱那种半催眠的状态,他清醒过来,马上就意识到,自己中了刘瑜的计。
他想过,宋人对他许以高官厚禄;
也想过,刘瑜对他威胁利诱。
耶律焕权衡自己所能做的选择,也重新考虑了自己的底线。
当他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时,来到这里时,无论如何,他没有想到,会面对这样的一个问题:
“告诉我,你的理想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