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儿,若是尤疼,千万要告诉为兄。”
魏甄含泪点头,咬着手背压制哭泣。
肿胀的欲龙再渡入港,两人皆是一声深沉喟叹。
有异于高瓒狂风暴雨式的索要,魏修岚的进入如同绵绵小雨,细腻而温柔。
欲根轻轻抵入,好在甬道足够润滑,进出得极为顺畅,抵到深处,魏甄抑不住一身娇吟泄出,花房与冠头相接,窄紧的花道箍出了家兄的形状,或许是难得艰辛的结合,魏甄喜极而泣,如同仔猫般柔声轻唤:“哥哥!”
魏修岚心下更是酸楚,经年之后,再一次听见她如同总角幼时这般唤他,他再一次将她拥入怀中,从高瓒手中夺回她,亲吻着她的唇瓣,声声回应:“甄儿不怕,有哥哥在!”
两人如同回到了当初,岁月静好的年纪,相亲相爱时时刻刻也不分离。
魏修岚轻柔地耸动,将自己的全部都送了进去,只有紧紧结合在一处,仿佛只有这样,她才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自此之后,叁人同榻便成了这深宫冷局掩藏最深的秘事,也成了叁人心照不宣的惯例。
可魏甄终究是记恨高瓒的,她宁愿如最初般孤苦伶仃地死守着冷宫过一辈子,也不愿那日的错误发生,可惜一切已是板上钉钉,叁个人的命运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串在了一处,她不仅背负着与亲兄长私通道德沦丧的罪恶,还要背负着叁人秽乱淫行的淫罪。
兄长作为魏家的嫡公子,不仅有前途坦荡大道远,还是多少侯门贵女的心头好,可如今却因为高瓒的荒诞,被深扯其中,无法逃脱,受之牵制。
就连自己,也一切不过尚被玩弄于其股掌,无论身心,早已不是自己所能决定,遑论自由之说,恐怕这一生皆要受其欺辱,不得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