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大事不好了!”
外面吵闹纷杂,魏甄陡然从噩梦中惊醒起来,睏睡的眼眸里血丝遍布。昨夜由着那高瓒胡来,他是没能得偿,却也不肯饶过她,先是指奸亵玩了她,后又使了舌头堪堪折腾了一夜,现下身子还尚乏力。
她道:“发生了何事?进来说罢。”
小杏儿抹了把泪,慌里忙张地推开门扉进了来,卜一进屋子,便不安地环顾起来。
那贞妃面色苍白,叁千青丝披散如云,掩去半面瘦削的肩背,正侧依在榻柱之上。
小杏儿眼里是雾雾淞淞,压着哭腔,哽咽道:“娘娘,张秀她…张秀她遇害了!”
张秀也是一直跟在魏甄身边的,性子是大大咧咧的,总归是个没有坏心思的好丫头。
“你且捋好细说,不必着急。”
“唔…”,小杏儿泪流满面地捣着头,“张秀不见约摸叁四日了。今日,奴婢在荒草后的池里发现了她,她定是为人所害,奴婢斗胆请求娘娘为张秀讨回一个公道!”
魏甄披起衣衫起来,一双玉腿还浸染着薄红,绵绵如两根面条。
“哦?为何不觉是她意外溺水,你这般认为,可有什么线索和头目?”
小杏儿“嗝”的一声止住,心下拿捏不定,她本想说的,可想到与锦儿爷私通一事,又怕无端揭开反而惹了大祸。
“这…”
她想了又想,才犹豫不决道:“奴婢不敢肯定,只是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