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提防着张秀或是甚么人一举而入撞个正着,小杏儿上了门栓,翻来覆去确认了一遍又一遍,才敢转到室内。
小杏儿先是从瓶儿里倒了些粉末出来,兑水搅匀,轻松便成凝固药膏状。
而后才解下衣裳,小杏儿踮起义脚踩上矮凳上,一脚站立地上,开叉双腿,露出腿心儿雪丘般的阴阜来。
阴唇尚且红肿,像是为人用板子扇过般,穴眼掩在丰厚肥实的唇瓣下,紧闭宛若一点。
剜了一小指的药膏,小杏儿轻轻地抹开来覆上整个阴阜。
冰凉的药膏激得她一颤,腿弯子浑然一软,差些跌落了下来。
冰冰凉凉的触感适应后,便觉舒服得厉害。
小杏儿又取了更多,在食指指节上抹匀,而后钻开小穴眼,探了个指头,轻轻柔柔地抽插起来。
下唇被咬得发白,分明是疼的,可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又该如何名状?
破碎的呻吟溢出,小杏儿搅着自己凹凸不平的内壁,恍然已忘了根本目的,开启了玩弄自我的尝试。
“叩叩——”
门扉突兀地被叩响,吓得小杏儿几乎快惊叫了出来,如同跌入冷窖般,身子冰凉如玄铁,赶紧将穴里的手指拔了出来。
“谁啊?”
音调的颤抖诠释着她的惶恐不安。
外面不应,小杏儿叁下五除二拣起衣裳披好。
“张秀?”
她蹑手蹑脚地去听门,外面突得尖锐急促地咳了一声。
小杏儿这才赶紧将扇门打开,还未待看清,已被人捂了口鼻,携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