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翻云覆雨无常,那锦儿爷玩得狠,这也过了半日,下体撕裂犹尖锐,单单只是挪步二叁,如同刀割剑刺。
小杏儿忍着痛楚,想着去向老宫女旁敲侧击一试,以看能否寻得什么妙药。
“你这是怎么了?”
老宫女瞧她步履蹒跚,步伐诡异,当她是做戏耍,不免蹙眉道。
小杏儿深谙生存之道,这等要脑袋之事,她怎敢和盘托出。
“啊,今儿个早起绊了一遭,恰好摔倒腰腹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又装模装样地按着肚腹处,俨然一副跌损受伤状。
“故是来向汝孃寻个么药膏。”
众人皆唤老宫女为汝孃,她是这冷宫里的常驻,掌管的是冷宫里头日常的医事。
见状,她也没有多言,快手快脚取出医匣子,寻了只红瓷长颈瓶,便要让小杏儿进屋里来,褪下衣裳,露出伤处。
小杏儿面色一白,连连摆手:“哪里敢劳烦汝嬢,不过是些小伤,我自个敷就好了。”
唯恐她反驳,小杏儿飞也似地从她手里夺过瓷瓶儿。
“这药...杏儿可用过再还与汝嬢否?”
老宫女当她是羞涩隐私,柔柔剜她一眼:“你这孩子。好罢,随你去吧。这瓷瓶儿也不打紧,我这儿多的是,你且放好,有备无患嘛!”
“谢谢汝嬢!这是...这药可以内敷么?”
老宫女敛了笑,目光巴巴地盯着她,
“唔,我的意思是......我嘴里头起了泡儿,不晓得这药使不使得?”
“哦,原是这事儿呀。”老宫女又漾起笑来,“是使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