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壑将黎青青抱入浴池,她此时半昏半醒,浑身酸痛的身子入了水,娇软无力的贴靠在他身上。
他垂睫去看,原本无瑕的玉白肌肤,如今遍布红痕,有些是他用唇舌吸嘬出来的,有些,譬如她臀儿上的痕迹,则是被他拍打出来的。
她摇着蜜桃似的粉嫩圆臀在自己眼前摆动求欢的画面再次闪现,男人喉间一紧,小腹下又开始隐隐发胀。
他的手顺着黎青青的腰往下,一路来到肿胀可怜的花穴口,被操弄得愈发肥厚得贝肉受惊般抽动了两下,黎青青扭着屁股往他怀里躲:“不要了……”
一把软糯清甜的嗓子哭叫得带了哑意,低低柔柔,爱娇无比。孟云壑最喜她这般模样,一颗心也如泡在这温水里一般,熨贴满足,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抚道:“乖,不做了,里面的东西要弄出来,否则待会儿不舒服。”
黎青青哼唧一声,是要弄出来,不知他那儿存了多少,总共射了叁回,每一次都是满满当当的好几股,叫她现在还觉得小腹里涨得紧。便不再拒绝,算是默许了他的动作。
只不过,这动作对二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赤裸相贴,温香软玉嵌在他钢筋铁骨里,本就情动意燥心火难抑,骨节粗粝的手指在她穴里抠挖,他动作越是温柔,黎青青越觉得酥痒,没两下,里面又开始吐露泄蜜,混着他那浓稠的白浆,丝丝缕缕的散在了水池子里。
她臻首深埋他颈窝,心中一股难以压制的空虚感慢慢开始流窜,刚才既已说了拒绝,此时又哪能打脸,只能抿着唇默默忍耐。只可惜这种欲念之事,向来是你越忍,那渴望便越深重,他手指又深一寸,黎青青终是绷不住,嘴里溢出些呻吟之声,低缓缠绵,似神女轻叹,腿根也往里并紧了,想要夹点什么。
她自己不觉,实则那纤软的腰已在他怀中扭了半晌,撩人噬骨,若非孟云壑尚存一丝理智,知道方才弄得狠了,怎会此时放过她。
好一会儿,待那紧窄的甬道里没有黏腻的白浆流出了,他才抱着黎青青出了浴池,为她穿好了衣裳。
此时天色已晚,黎青青出来这大半天,早该回去了,孟云壑虽说有心留她,但终究还是提前叫人备了马车,亲自送她。
……
情欲高涨的热潮已平复,二人坐上车后,孟云壑才渐渐发现不对来。
黎青青虽然不似先前那般对他抗拒,却也不像她恢复记忆之前跟他的亲密无间,但他心知二人曾经的惨烈过往,即便黎青青一时之间无法完全抛却过去,他也能理解。
总归他们还有几十年时间,只要她愿意接纳自己,迟早有一天,他能叫她割舍掉那段痛苦的记忆。
恐她饿,马车上备了吃食,用特质的装着暖炉的食盒盛放,拿出来的时候,还是热的。
黎青青还未瞧清楚,鼻子先嗅出了是什么东西。
“程记的核桃包,尝一个?”他将盘子推至黎青青面前,又伸手为她倒了一杯茶:“我记得你爱吃这个。”
人的记忆总是需要诱因的,就像眼前这熟悉的气味和食物,上辈子原本只存在于记忆之中的许多画面,细节忽然也清晰了起来。
她的生辰在冬日,实则那也并非是她真正的生日,所以她从未当过一回事,可家里人在意,每到那天,母亲都会为她做一碗长寿面,即便后来出嫁了,也要在那一天聚一聚,长此以往,那个日子也在她心里有了特殊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