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
他把手插回兜里,不屑地撇了撇嘴。
但是没过几天,廖泽远也就把这个人彻底抛之脑后,连一点竞争欲都提不起来。
因为傅莳的眼睛里,没有侵略性。
意味着他永远无法在竞技类比赛中夺冠。
男人的脸隐在女人的颈窝,抬头时廖泽远看清了,久远的记忆顷刻回笼。
嚯,酒精果然是个好东西。
难以言状的刺激传到下丘脑,他也不清楚该如何描述升腾的热意。
他一面期待,一面害怕。
期待妻子被其他异性冒犯,又害怕她真的移情别恋。
就像肉体出轨和精神出轨这对相生相伴的伪命题。
而现在,廖泽远又撒谎了。
“你们班长…我还真没见过。”
摁下车窗,夜里的寒风吹来几分清醒,他才看似随意地调侃:“喝醉了闹出什么洋相没有,说来听听。”
喝醉的人倒是没有,出洋相的是她。
舒宜心底本就憋了一股气,闻言声音陡然尖锐。
“听什么?听我没穿内裤差点出丑?还是听你早上拉着我乱发情的故事?”
说完才意识到她的激动在丈夫眼里该有多么莫名其妙。
是迁怒,抑或是为自己的动情找理由。
静默几秒,舒宜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抢先扭过头阖眼假寐。
“不说了,我有点晕车。”
一路无话持续到舒宜上床睡觉。
身后伸过来只胳膊揽着她,温热的躯体无赖似的贴上她的。
“绒绒,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耳垂一片濡湿,舌尖沿着耳廓细密舔咬。头蹭在后方,讨好地拱了拱她的颈背。
见她不语,又绕到前面舔她的脖子,热气尽数喷洒在下巴和颈窝深处。舒宜痒得很,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好冷哼着躲开他的吻。
“再也不会了,绒绒…”
廖泽远在认错态度上一向死皮赖脸,紧跟着又黏着贴上去。
她心里烦躁的紧,不光如此,下体似乎也跟烧了邪火似的又痒又热。只想赶紧抒解一番,但她还不想这么早理他。
廖泽远好赖话说尽,已经不过脑子往外蹦出字儿。
“以后你让我硬我才硬好不好,绝对不会乱发情了。”
舒宜心思一动,表面仍是冷眉冷眼。
“真的?”
终于得到回应,廖泽远立马表忠心,“当然了,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舒宜起身站在床沿。
她突然想到一个既能让自己满足又折磨丈夫的好方法。
“你说了不算,我得试一试才行。”
廖泽远迎着床头的光亮看向她。
服帖的丝绸吊带沿着曼妙曲线肆意描摹,仰视而上,坠在胸前的胸乳顶端绘出两颗圆形的凸粒。踩在他胸前的足尖轻点,挑逗意味十足地向下撩拨。
眸光潋滟,含妖带俏蔓延着媚意。唇角微微翘起,勾起狡黠的弧度,像只摄人心魄的狐妖。
胸前雪白的深沟若隐若现,灯光和阴影暧昧不明交织其间,引人入胜一探究竟。
脚尖停留在胯骨处,流连于绷紧凸起的青筋。
狐妖微微倾身,粉嫩的舌尖绕着唇打转,意味不明地弯起眉梢。
空荡荡的衣领下垂,他轻易就能看见领口内的风景。
舒宜勾起他的下巴,指尖逗弄野狗一般轻挠。
“你说的,不许硬哦。”
触觉、视觉、听觉连袂,交感神经瞬间兴奋。
廖泽远觉得自己话说的有点早了,他好像,已经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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