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吞咽口水都费力,更不必说接吻,只能仰着头承受丈夫的一味索取。
“阿—嗯啊,阿远…老公…”她高潮了好几次,男人却一点要射的前兆都没有,只好求他,“插…嗯嗯…插坏了…”
丈夫依旧在用力顶胯。
男人舔掉舒宜流出的口津,扶在他腰背的手臂无力地松开,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一想到女人恬静淡雅的面庞此刻笼上浓浓的情欲,他就一阵心潮澎湃。
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脑子也不太清醒,完全被性爱的快感支配。一会儿叫着“阿远”,一会儿喊着“老公”。
男人有点不爽,但想到舒宜还蒙在鼓里,他又升起几分诡异的兴奋。
抱着她的腰猛地抖动了几下,爽到极点的那一刻他没忍住喟叹了一声。
“哈啊—”
舒宜头脑空白了一瞬,什么也没听见。
她累死了,全身都是汗。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反正每次事后丈夫都会给她清理身体。
男人离开的时候蜜洞还恋恋不舍地吸着他,没了堵塞的穴口大张着吐着汁水。
糜烂至极。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捏起湿发别到耳后,最终还是没敢偷看一眼她的睡颜。
“舒宜…”
他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