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攀着丈夫的脖颈,口中不断溢出动情的吟哦。
大开大合,重重的挺身。
粗长的肉茎毫不怜惜地抽插甬道,穴壁的细密的褶皱被完全撑开。
最原始的性爱姿势,最粗暴的抽插力度。
舒宜被撞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兴许是角色扮演的要求,丈夫今晚在性事上像变了一个人。
她太紧了,所以每次前戏做完,廖泽远都会一边揉她的阴蒂刺激分泌淫水,等她适应之后再加快速度。
哪里像现在,仿佛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不…不可以,嗯嗯…我有…嗯!有老公的~”舒宜在短暂地胀痛后逐渐感受到快感,她尽职尽责地说出自己的台词。
丈夫不语,但穴里的肉茎陡然使劲,几乎是整根肏了进去。
“呜呜…要,要插到子宫了…”她两条腿晃呀晃,指尖深深抠进男人背部的肌肉里,摇动的右乳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夹上铃铛丁零作响。
蕾丝眼罩挡住她媚红的眼和睫毛挂着的泪珠,小脸被遮了大半,只有樱桃小口完完整整露出来,娇艳欲滴、任人采撷。
男人眼底雾色渐浓,蜜穴咬的他头皮发麻,这只小嘴还一个劲地讲着骚话,让人恨不得将她上下两只嘴都堵住。
他也是这么做的。
舒宜觉得自己要被肏坏了,舌头被含进另一个温热的口腔,唇齿交缠间咬碎了她所有的呜咽和呻吟。身体里嵌着的肉茎感觉又粗了一圈,高速的抽插让两颗肉囊重重击打在她的股根,肉体拍打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亮。
“啪—啪—啪—啪”
丈夫很长时间没有这样久的用一个姿势肏她,那时他们大学初尝情事,怎么做都做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