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像这么神秘兮兮送钱的人只有一个,喜秋她们总算松了一口气。
礼物清点完毕,然后粉们别类的放入各个库房。
宋安然让喜秋抄写了两分账本,一份她保留,一份则是交给宋子期。
等到傍晚宋子期回来后,宋安然就拿着抄写的账本还有那两万两银票去见宋子期。
宋子期在外院书房,见到宋安然送来的两万两银票,他连眉眼都没动一下。
宋子期一边翻着账本,一边问宋子期:“知道这些钱是谁送来的吗?”
宋安然说道:“礼单上写的是张老爷,同户部郎中的礼物一起送来。女儿问了门房,又让白一调查了一番,要是没出错的话,这位张老爷应该是一位盐商。”
宋子期嘲讽一笑,似乎是在嘲笑张老爷的吃香太难看。
宋子期示意宋安然继续说下去,宋安然从众多礼单中拿出一份烫金的礼单,“父亲,这份礼物需要你亲自处置,女儿不敢做主。”
宋子期微蹙眉头,盯着宋安然手中的礼单,有些疑惑。
宋安然没做解释。
宋子期接过礼单翻开一看,礼单上面没有写送礼人的名字,只花了一支插花簪子。反过来看,就是簪花夫人。
宋子期心头一动,他顿时明白过来,宋安然为什么说这份礼物需要他亲自处置。这是簪花夫人特意派人送给他的乔迁礼物。想到簪花夫人,宋子期心头一痛,又觉烦闷。
宋子期沉吟片刻,面无表情的问宋安然,“送礼物的人呢?有谁见到吗?”
宋安然摇摇头,“女儿问过门房和管事,都说只见礼物,没见送礼的人。或许是有人趁着门房忙乱的时候,悄悄送上这份礼物,然后又悄悄的离开。”
宋子期拿着烫金的礼单,只觉着烫手。他犹豫了片刻,干脆将礼单放入抽屉里锁起来,然后对宋安然说道:“将礼单上的礼物送到我的书房,我会仔细检查。”
“女儿遵命。”
宋安然没有多说一个字,没有过问一句话。宋子期也没打算解释,一切尽在不言中。
宋安然说道:“女儿见父亲这几日愁眉不展,莫非是在为差事烦心?昨日在宴席上,女儿听人说,陛下给父亲安排了重任,要求父亲一年内多收几百万两的税。陛下此举,实在是太为难父亲了。”
宋子期摆摆手,“陛下委我重任,既是压力也是动力。目前我已经有点思路了。”
宋安然笑了起来,“父亲,女儿操持商业多年,其实对税收还是有一点心得的。父亲要不要听听女儿的想法?”
宋子期饶有兴趣地看着宋安然,鼓励地说道:“说来听听。如果说得好,为父有重赏。”
“女儿不要赏赐,女儿只希望能替父亲分忧解难。”
宋子期含笑点头,一脸骄傲。“先将你的想法说来听听。”
“女儿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