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少年闻言脸色更红了,她就一点都不害羞吗?男女授受不亲的,长叹一声拿起床底的夜壶摆放好,才爬上床用最缓慢的动作把对方的双腿移到床外。
“嘶!痛!”阿樱感觉背后要断裂一样:“别……别动了,真的好痛!”惊慌的伸手抓着男孩的手臂,不断祈求。
褚奜铭擦擦冷汗,无奈之下脱掉外袍,后慢慢褪下女娃的裤子,在退到膝盖时……
“轻点……啊……你干嘛啦!这么不专心,我的背好痛啊!”阿樱见他看都不看她就气呼呼的抱怨。
少年连耳根子都完全爆红,喉头滚动了一下,重喘着偏过头,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看,死都不能看,奈何最终视线……
“快点,我要嘘嘘了!”阿樱不明白他走什么神,控诉道:“你快点,要是弄到床上,我又要挪位置了!”一想到挪位置就心有余悸,那是很痛的。
听说后背有骨头断裂,从来就没这么痛过的。
不可以,这还是个孩子,不可以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咬牙将衣袍垫到了女娃的屁屁下:“就这样吧!”
“不行,会弄脏你衣袍的!”阿樱撅嘴,这样怎么可以?
“没事,一会我去洗!”褚奜铭又擦了一把汗,催促道:“快点!”
“不……我憋不住了!”阿樱还想拒绝,可……红着脸垂眸不敢去看少年,好丢人啊。
许久后,褚奜铭坐在了屋中的木盆前搓洗着外套,时不时斜睨向用枕头盖着脸的女孩:“你也知道害羞啊?”
阿樱把枕头拿开,偏头赌气道:“都是你,害我丢人了,要是别人知道我这样小解,一定会笑话我的!”
“我不说,你不说,谁会知道?”再说了,谁会对你怎么小解感兴趣?
绝美的少年一脸的宠溺,一点也没在意女孩弄脏了他的衣物,或许是真的不爱笑的缘故,调笑时都一脸的冷静。
“可是你看到了,你会嘲笑我的!”阿樱就是无法释怀,啊啊啊太丢人了,她不活了。
“噗!”褚奜铭终于忍俊不禁,抬起布满笑意的脸道:“那,我告诉你,以后只要你和段鸿砚保持距离,我发誓,死都不说,也不会嘲笑你!”
“你们都好奇怪,他不让我跟你玩,你不让我跟他玩,你们是不是很不友好?”娘亲说了,小孩子是不可以记仇的。
否则她也不会原谅段鸿砚那一脚了。
“你要让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褚奜铭拧眉,看着女孩的表情有着威胁。
“你怎样?”现在她才不怕他,他的银子还在她这里呢,他敢廖蹶子,她就不还他银子。
“哼哼!我就把这事说出去,人尽皆知!到时候你就等着所有人指着你的鼻子骂吧!”
“你……啊!”阿樱气得刚想坐起身,又被一阵钻心的刺痛弄得无法动弹,恶狠狠的瞪着少年道:“你敢!”
褚奜铭无所谓的耸耸肩膀,面无表情道:“你看我敢不敢!”
该死的针眼,居然这么坏,为了不被所有人都指着鼻子骂,无奈的撅嘴:“好啦!不跟他玩就不跟他玩!”
“对了,你绣的那到底是什么动物?”
“鸳鸯!”某宝宝想也不想的回道。
褚奜铭挑眉,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等明天大伙来了就把这事说出去!”
阿樱嘴角抽筋,妥协道:“是……是小鸡!”
“啊?”小……小鸡?是啊,黄黄的,他怎么没想到?继续问道:“那你给他们的呢?”
“母鸡!”
“那你后面要绣的呢?”
“叼着嘴的公鸡!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我很有才华?小鸡,母鸡,公鸡,一家都到齐了!你们是一家人,要相亲相爱知道吗?”自己真是个小天才。
褚奜铭彻底石化,看着女孩半天回不过神来,许久后才叹了一口气摇头道:“撒谎是不对的!”
“切!有银子拿不就好了?”阿樱不以为意。
“撒谎会损坏你的名誉!”
“名誉?能当饭吃吗?能让我不挨打吗?能让我穿得漂亮吗?”切!没有什么比银子更重要了,娘自己都常说,没有钱寸步难行。
褚奜铭哑口无言:“小财迷!”
宝宝扬唇兴奋道:“你这个月的零用钱有多少?”
“七十两!”少年没有多想,脱口而出。
阿樱张嘴惊呼道:“哇,好多哦,什么时候能拿到?”
褚奜铭似乎觉得不对劲了,狐疑的哼笑:“干嘛?”千万不要说交给她的话。
“我给你保管啊!”拍拍胸口,眼冒金星,仿佛对方的钱就是她的一样。
“这!”某少年苦涩的点头:“还有七天!”
阿樱咬着食指很是愉悦的想着未来的计划,其实住在这里也挺好的,冯婶走了,就没人会虐待她了,每个月还能赚七十两银子,两个月是一百……不对……一百一十……一百四十两,要是住个几年,那……
不敢相信的将视线移动到男孩身上,死都没想到这人会这么老实,几年后,自己不就成……比千金小姐还有钱的人了吗?
褚奜铭被看得浑身发毛,当然他能明白这小女娃在想什么,不会以后每个月就只给他十两吧?父亲一只就管得很严格,成家之前是不许在身上带太多银子的。
本来就不多,偶尔还要请一些朋友出去吃酒,都被这女娃拿去了,那他还要不要花了?
“针眼,你看是这样的,你把钱给我,我给你存起来,一年你就能存八百四十两,十年……天啊,八千四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