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那块绢布打开,而当她的指尖刚是触及到了绢布之时,就发现这绢布的材质竟然是跟娄家香典所用的,一般无二。
娄家香典她是自小摸到了大的,自然的,这一摸之下,她就知道,这块绢布与那部香典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只是那本微微泛黄了一些,而这一个却是暂新一新,绢布也是微微的比那个要白上一些。
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娄家香典一直也都放在外面,也是被翻阅了多次,可是这个却可以说,一直都是封存于簪子当中。
自然的也是如新的一般。
若是这两样东西材质相同的话,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它们是出自同一个人手里,娄家香典里面的所记的,都是娄家香的秘密,而这个里面有什么?
此时,绢布已经完全打开了。
结果里面不是别的,而是一幅图,就是这图画挺奇怪的。
沈清辞自己真的是看不出来。
难不成是藏宝图?
她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也是想要看清此图,结果却是发现,不管她将自己的眼睛瞪到了有多大,这图她还是看不明白?
就算这真的就是一张藏宝图,她也不知道在哪里,还怎么去挖出来?
娘亲说。
这是她给她的小惊喜,莫不成不是一个发簪的念想,而是这个东西不成?
只是这个真的就是藏宝图吗?
她怎么就从未听人说过,娄家还有什么藏宝图的,如是真有宝藏的话,那么娄家人也就不会如此的注重血脉传承,就连娄家的香火最后也都是差一些断送。
可这若不是宝藏,那又是什么?
她再是将发簪拿了起来,然后对着发簪发了半天的呆,可还是想不出来,这图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被封存在娘亲的发簪里面?
这东西她都是感觉,可能就连她娘亲也是不知。
如果她真是知的话,再是如何,也都不可能将这根发簪给王桂香了。
而沈清辞感觉,这张图应该也是同娄家香典同样的重要,否则,不可能会用同样的材质而成,还要费尽心思的,也都是封在一根发簪当中,若非是这根发簪跟她一起,摔到了山崖底下,再是被她给用的太狠了,可能她这一辈子,也都不可能知道,原来发簪里面竟是空心的,而且还有这样的一个东西。
烙衡虑说过,不知道这发簪是用何物做成,十分的坚硬,一般的力道根本就不可能折断它,就更不用说,这好好一根的发簪,谁又不长眼睛的,非要给折断了不可。
而若是发簪不断的话,那么藏在其中的秘密,怕是她一辈子也不可能知道。
等到烙衡虑回来之时沈清辞还是坐在桌前,就连小烙白她都是没有抱,而且他也是听白梅说,她从午后之时,就将自己关到了现在,不吃不喝的,也是不让任何人打搅。
这都是怎么了?
还是想着没挖出宝藏的事情吗?
不都是忘了,怎么又是想了起来?
而当他到了之后,就发现桌上竟然放了摔成了两半的发簪。
“这是……碎了?”
他拿出一半,结果这一拿之下,也是发现这根发簪之内,竟是内有乾坤的。
“里面有东西?”
烙衡虑再是将另一半拿了起来,这样大的空间,定然就是有东西的,不然的话,不可能造成般,就算是空心,也不会拥有如此的地方。
沈清辞点了一下头。
然后她将放在自己袖袋里的,那块的绢布拿了出来,也是放在了烙衡虑面前。
“这是我今天才是发现的,可我却是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