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烙宇悉与烙宇逸也是聪明的,没有再是问下去了,因为他们知道,这一次沈清辞出去,定然也是遇到了什么事,至于她到底是遇到了些什么?她自己不说,他们也不可能非要打破了砂锅问到底不可?
当然他们也是记住了烙衡虑的话,那便是,绝不能在沈清辞面前,提银子的事情。
沈清辞再是同两个儿子聊了一会儿的时间,而后便又是有些泛困了,她闭着眼睛寐上一会儿,便是去看室那里做些香料,却总是感觉自己似是忘记了什么,可又是想不起来,直到了她偶而的,将手指放在自己头发上面,这也才是想起,她娘亲给她的那根簪子,她连忙再是出来,就要去找那根簪子,烙衡虑放着的地方,她自也都是知的,无非也就是那么几处,当然,他也不可能将发簪放在密道当中。
这发簪说白了,对于她而言,可能才是重要的,当是之于别人,怕也就只是值上百十两的东西,所以也不必非要藏在那般隐蔽的地方。
她找了好几个地方,最后还是在烙衡虑的书房当中,将簪子给找到了。
就是当她将簪子拿到自己手中之时,这才是发现了什么?
原来簪子上面竟然有了一些裂纹。
而她也是到了现在才知,为何烙衡虑非要将她的簪子收起来的原因了,只是因为这根簪子坏了,她握紧手中的簪子,这才是想起自己当初做了什么?
这根簪子在她从山上掉下来之时,就已经坏了一些,而她还用它杀虎,也是给鱼开膛破肚的,简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将簪子当成了刀剑一般的在用。
现在还能保留一个全尸,都已经算是好的了。
她将簪子拿到自己的屋子之内,也是对着手中的簪子发着呆。
直到了烙衡虑回来之时,就发现沈清辞又是将那根发簪,别到了自己的头发之上。
“你知道了?”
他走了过来,也是坐在沈清辞的面前。
“无事,我改明个儿,找一个能工巧匠帮你修下就行。”
“不用了。”
沈清辞再是将那根发簪拿了下来,然后她摇了摇头,“我不想修了。”
她将簪子拿到自己面前,手指轻抚着上面那些纹路,“不修的话,还是以前的那一根,可若是修了,却不是了,这根簪子可以说救过我的命,可能娘亲将这个留给我,就是为了那些时日用的。”
她说完,再是将簪子别到自己的发间。
能用多久就有用多久,其实她感觉这个并没有那般脆弱的,若是不能用了,就存起来,也算是她对于娘亲的念想。
烙衡虑到也是松了一口气,他本来还是担心这个要如何的对她交待,而现在看来,她到是比他想象中的,要通透很多,而她能如此的想,也便是好了。
否则,他还真的不知要如何给她找出一模一样的簪子出来。
沈清辞再是轻轻抚在自己发间的簪子,而在无人知道的地方,还是幽幽的叹了一声。
或许,这还真的就是命吧。
而这根簪子始终都是带在她的发间,到也是如她所说的,虽然外表有些裂开的痕迹,可是好就好在,到还真是十分结实,她每日带着,也没有见出什么事?
直到有一日,她做完了香料,刚是站起来之时,就听到了哐啷的一声,当她再是低下头时,就看到自己的簪子竟然掉在了桌上,而且还是从中一分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