刍狗道人闻言看着曲如意,声音第一次无比严肃:“丫头,这件事你务必放在心上,此事可关系着国公府的存亡。”
曲如意正美滋滋看着手中的银票,听着刍狗道人的话,手上的动作都顿住:“这么严重?”
刍狗道人点点头,一向不正经的脸上,蒙上一层Y霾。
“丫头,我知道你不是这里的人,有些话,我也不怕让你知道。二叔我困在这一年,已经十七次了。”
“每一次都在景恒死后醒来,在国公府满门丧命之后死去,周而复始十七次,现在我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希望你能改变国公府的命运,也改变我的困境。”
曲如意闻言看着刍狗道人,只觉得手中的银票都不香了。
她到不是觉得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震惊。
毕竟他神神叨叨,府里上下都说这二爷是个通阴阳懂八卦的,能测算出来她的命格并非什么不能理解的事。
让她难以置信的是,他被困在循环之中。
想着他刚刚说的,国公府满门丧命。
曲如意心中咯噔一声,捏紧了银票小声问道:“二叔,你说的国公府满门丧命,其中包不包括我?”
刍狗道人见状扯着嘴角笑了笑:“你说呢?”
“国公府是株连九族,全家上下没留下一个活口,你觉得照着这么论,砍头的时候有没有你?”
曲如意闻言深吸一口气,将银票揣在怀中,随后无比认真的看着刍狗道人:“我要是现在和离还来得及吗?”
一句话顿时叫刍狗道人哭笑不得。
看着曲如意不住的摇头:“如此直白的过河拆桥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