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没人和宣滢讲话,季若白很少和班上的人讲话,四舍五入,这两人怎么可能有交流。
逻辑闭环完美又合理,后排被她说服,也点点头承认了自己嗅觉出错。
她们的讨论宣滢听得一清二楚,早就习惯此般言论的心里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她这种人,是什么人呢?
时至今日,宣滢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她小心谨慎地隐藏起让人自卑的小小缺陷,试图融入那些她听不懂的话题和欢笑中,认真做好老师布置的作业和任务,得来的却是所有人异常团结的疏远和奇异眼光。
可能除了季若白。
季若白不需要在意他人的目光,他是在无视规则的情况下也能过得很好的那类人,是宣滢希望成为的那类人。
宣滢在群体的选择下远离,而季若白选择远离群体。
某种程度上也算殊途同归,同病相怜了。
放在桌肚里的手机“哔哔”作响,宣滢拿出来看,一个鲸鱼头像加她微信,验证信息是还疼吗。
她立刻明白对方是谁,克制住回头望的冲动,接受了好友申请,红着耳朵低头打字:不疼了。
对面发来个表情包,有点傻,不太符合季若白的形象。
宣滢捏着手机不知道该回什么,心里又开始胡思乱想,在她之前季若白应该也是和其他人做过的吧?他也会这样在事后关照对方吗?
季若白问她今晚还做吗。
宣滢积攒起的一点点心猿意马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嘲笑和冷意。
她回复:不做了。
然后将手机关机,放回桌肚深处,继续背着冗长的新概念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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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吃完肉开始走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