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无疑是把袁隗给问哑了,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臣以为,若使得王公振督兵边塞,可攘外。使皇甫义真督兵于内,可安内。如此,天下再无叛者,陛下之天下必可千秋!”
“.”
殿下不出意外又因为人选的问题吵嚷了起来,直叫殿上的刘宏十分头痛。
他摆手示意宦官宣布退朝,便起身向着后宫离去。
“恼人得很!”刘宏坐在这御园之中,面上烦躁,向着身边的两个中常侍倾诉自己的烦恼:“便是一个边塞将军的职事,有什么好吵的?王辰去了北面便可,非得要闹腾什么年龄不够!”
张让听到这里,心下暗道了几声好,便接话道:“陛下何必如此烦恼?臣虽在内宫,但也素问王辰威名赫赫,东征西讨替陛下杀了不少逆贼。若是有此等忠心之将镇守边塞,陛下岂不是更可高枕无忧?”
这张让倒也会做顺水人情,急忙在旁边添油加醋,鼓动刘宏。
“嗯!”刘宏的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看向张让,道:“你且继续说便是。”
“诺!”张让行了礼,继续道:“臣闻明主用人往往知人善任,这王辰极善用兵,陛下何不将他安排去边塞镇守?如此边境安宁,便是有贼作乱也可雄兵出塞,平定祸乱。说不定他去了边塞之后,便能大破鲜卑呢。王辰之于陛下,岂不是霍去病之于先祖武皇帝?”
“说的是,说的是!”刘宏连连点头,但却又有一些疑虑,道:“这王辰本是并州人,若是重用他,届时不听调遣当如何?”
“臣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谏!”张让道。
“说来听听!”刘宏道。
“臣闻万年公主已经待字闺中,而王辰又无妻室。不如陛下便将公主下嫁王辰,王辰自当叩谢天恩,如此即可牵住王辰之心,又不惧他不听调遣。”
刘宏沉思片刻,最终还是否掉了张让的提议,道:“不可,这年轻人若是对他太过恩宠了,只怕反而会叫他有些骄纵,不可。”
“那陛下可命王辰为前将军,镇守边陲。虽位居高权,但实际掌兵的只是各部都尉。而于民政之上,虽由王辰提领,可实际掌控的却又是各郡郡守。而再让并州刺史、匈奴中郎将、度辽将军、乌桓校尉与之互相牵制,其必然也不会不听调遣。”张让不愧是老谋深算,当下既还了王辰人情,又给王辰留下一个头痛问题。
“嗯!”刘宏这才满意点头,道:“如此,便替朕拟定诏书,敕封王辰为前将军,金印紫绶,调与他劲卒一万,虎贲三百,镇守并州边陲,开府治事,统领并州边塞诸部。”
如此,便在这宦官和外戚的支持之下,王辰总算如愿以偿,成为了边塞掌权将军,只是虽然得到了将军位,但是却也给他留下了不少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