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研磨、探索、宣泄,钟梓汐不断地推搡着他。一个非要用一个吻去验证感情,一个极力抗拒用身体的接触去证明本不该存在的感情。
唇上的吃痛叫彼此都格外的清醒,一股淡淡的血腥冲散开来。
她拒绝的越是明显,贺衍晟就越是疯狂!
双方就像是两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相互折磨,互相伤害中放纵。
贺衍晟松开钟梓汐抵着她的额头,彼此的眼底中都渗着怒火。
钟梓汐倔强的移开眼睛,周身的细胞都在抗拒着他。突然一阵恶心的反胃感袭来,她就这么扶着他的胳膊干呕着。
“梓梓,乖,你就算是恶心我,我还是不会放开你。我知道你只是太过愤怒,没关系我不会和你计较的。”
她抬手擦了擦嘴巴,简单明了的抗拒似是要把这个男人的气息悉数擦干净。
可是不管钟梓汐怎么用力,好像那股味道都擦不干净似的。她心下悲凉,一片忧伤。
“贺衍晟,你还要自欺欺人多久啊?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是情场高手吗?在这场博弈中我输了可你算不得赢,因为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话音落地,周遭死寂般的沉静。
“呵呵,是吗?那你究竟爱过谁?”低沉的声音拂过耳边,嗜血,冷冽,诛心至极。
“和你有关系吗?贺衍晟我若是真的爱你又怎么会答应我妈妈和别人相亲呢?你可真是愚蠢。”
钟梓汐轻蔑的推开他,抽过旁边的餐巾纸叠成好看的弧度,拿起桌上的水杯蘸湿。轻轻擦拭着唇边刚刚没有擦干净的气息,只是身上这股沉水香味太重,好像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所以我当初让你想想,你从来就没有想过?”
“是。”毫不脱离带水的“是”字烫的贺衍晟心口一沉。
“所以,你之所以会答应相亲完全是因为你母亲,就算相亲对象不是我你也依然会去。会和他恋爱,甚至,甚至是结婚?”
没有人知道每个字落在贺衍晟的心上有多重,此刻他的心有多痛。
他一想到那天无论是谁钟梓汐都会去,一想到她会和别人有着蛛丝马迹的联系心里就受不住的嫉妒,烦闷的情绪在不断地滋养蔓延。
“是。”又一声“是”彻底无情打断了贺衍晟所有的幻想,此刻的他只想用独属的占有,来确定内心的空虚和恐惧。
钟梓汐从来就是独立的
,他不敢往下想,此刻他只想用着往常最熟悉的感觉去证明她还是他的。
意识总是先于理智的,贺衍晟拉过钟梓汐双手环住她的腰身,准确无误的吻上去。
紧接着自己的双手也没有松开,微微弯下腰将她抱在怀里向床边走去。
钟梓汐推拒着贺衍晟,身体沾到床上,她凭借着小巧的优势顺着床边向另一侧滚过去,早已洞悉她意图的男人直接期身而上。
他的十指缠绕着她的十指,身体上的重量让钟梓汐无法再往后退开分毫。
别扭又倔强的两个人,相互以着一种很奇怪的姿势相处着。
熟悉的灯光照在男人的身上,他的身体刚好替她挡住那抹微弱的光,贺衍晟眼眸深邃灼热的气息和周身的温度都在叫嚣和提醒。
那是他动情的证据,这个男人在这一方面一向强势。
钟梓汐知道自己是避无可避,彼此早已是熟悉的人。多一次少一次对她来说已经没了意义,又何须这般矫情。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八章 是与不是!我不清楚?
【究竟到什么程度才会让一个女生用自己最在乎的底线,用来戳穿对方,他知道他的梓梓只是想要他痛罢了——贺衍晟!】
原本的今晚该是洞房花烛最甜蜜的时刻,此刻,她重重呼出一股郁气。
闭上双眼的那一刻眼泪从眼角滑落,那抹泪痕重重地烫伤了他的心尖,仿若在油上滚打过一圈疼的他难以呼吸。
“梓梓,现在的我于你而言就这么难以接受吗?连亲吻都要如此拒绝是吗?”
易碎的气息是他受伤的证据,钟梓汐知道贺衍晟对她绝非像尹萧萧说的那样,也许这段爱情里的确有利用的成分。但他眼底里的爱意绝对也是真的,只是一切都晚了。
从他决定在这份爱情中只剩下利用和背弃的时刻,一切都太晚了,贺衍晟我们回不去了。
钟梓汐不喜欢拖拖拉拉的爱情,对她来说,很多时候,爱与不爱的界限其实很清楚。
“是啊,贺衍晟我是不是从没有告诉过你,在你之前我还爱过别人,那个人陪我度过了人生最难捱的时期。”
钟梓汐从不向将h置于现在这样的境地,在她心中不管最后和h走到了一个怎样的程度,他都是她曾经最值得信赖的人。
对不起了h,因为我想得到解脱,因为你曾教会我错误的事情是该实时止损的,所以我这样做是对的,对吗?
天人交战的矛盾在心里很是难受,可是快刀斩乱麻也许才是最对的。
她狠了狠心继续说下去“从前我也想过对他或许只是迷恋,和你领证的那天起我决定将他藏好再也不去想他。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是我忘不了他,都说女生的初恋是最难以忘记的,他才是我忘不了的人,贺衍晟所以和你离婚不仅仅是为了我母亲最重要的是因为我不爱你,或者说我没有那么爱你,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吗?够了吗?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钟梓汐以着平静的目光对视贺衍晟,没有犹豫,没有伤害,没有故意的成分,她说的很慢每一句话都像是斟酌许久。
可天知道心有多疼,表面伪装的冷静下有多胆怯害怕。
钟梓汐一向知道该怎么对付他,的确若是那个陪了她许多年的人不是他,这一刻贺衍晟是真的会钟梓汐给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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