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悬打好领带,嘴里叼着最后一小块面包片。
忱意的早餐十分糊弄,两片面包加一杯牛奶就解决了,连点油水都看不见。司悬吃不惯这么清淡的早餐,问她还有没有别的。地铁口少说有叁个早餐车,想吃什么应有尽有,何必跟她抢吃的,忱意白他,让他自己买去,司悬只能入乡随俗。
睡她的床,吃她的米粉,啃她的面包,最后连份早餐钱都懒得掏,忱意心里骂他抠门。
他又听不见,问:“我开车送你?”
“不用,被人看见不好解释。”忱意拒绝。
司悬那辆虽说不上豪车,但也有几十万,一看就是商务男性喜欢的款式。让她从这辆车上下来,万一被哪个路过的同事发现,都不好解释。
司悬没有为难她,只是看一眼时间:“你快迟到了。”
“都怪你。”忱意小声嘟囔,动作显然因为他的话加快,跑进屋里拿起挎包,慌慌张张地把他推到门口换鞋。
司悬的脸忽然凑过来。
忱意向后躲闪,瞪着眼睛问他:“干嘛?”
看她不上道,他摘下吞不完的面包片,箍住她的下巴吻过来,唇上的面包碎屑沾给她一半。忱意没允许他亲几秒,用力推开。
“我们是炮友,又不是情侣,还来什么告别吻。”她夺走他的面包,用力迭在一起,塞进他的嘴里,堵住。
“好吧。”司悬含糊地回答,加速咀嚼,单手径直从她的裤腰摸进去。忱意穿了条宽松的西装阔腿长裤,虽然外界燥热,空调房里冷得惊人,还是要裹多一点。他直接挑开那层薄布,并指摸到刚才粗略欣赏过几秒的地方,手臂传来刺痛。
忱意拧他,表情又恼又娇。
“这不是炮友做的?”他问。
“那你还是亲我吧。”她撇嘴。
司悬咽下面包,又在她的唇上轻柔地一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