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悬用指擦走,趁她松解之际猛地埋进去,回马枪似的继续搅动内部,忱意的脑海像闪过一道光,顷刻赴向更彻底的高潮:“啊——嗯……哼嗯……”
快感让她来不及喘息,凌乱地倒在床上,司悬一离开,双腿急不可耐地夹紧,抽搐的身体下蔓开浅浅的水痕。
趁忱意被高潮夺走理智,司悬靠到忱意身边,拉起她的手到下身套弄。常常流连于金银珠宝的掌心在膨胀的下体来回,衬得他都像被镀层金。她的心头涣散着,脑海也混乱着,根本没顾得上手里是什么,只是按照习惯条件反射地弄,等他的手都放开了,忱意仍在继续。
她过手的男人没有几百也有几十,太清楚怎么刺激,他忍得辛苦,没多久射到她的大腿上。
突然的温暖感让忱意略有清醒,低眼发现精水挂在上面,抬头是司悬浑浊的眼神。她撇嘴:“你好快。”
对于这些攻击,他早就习惯承受。要是慢一点,忱意就会说他延时射精障碍,反正怎么说都有理。
司悬吻她的眼皮:“带你去冲一下。”
忱意嫌麻烦,从床头抽出两张纸擦掉,揉成一团,丢到地板:“不想动,擦了就行了。”
“不够干净。”司悬说。
“你好烦。”她嘟嘴,一头栽进枕头里,“我困了。”
刚刚还让他舔,舔完就说困。司悬没办法,搂住她的肩头:“你还没说同不同意。”
忱意打个慢悠悠的哈欠,才开始认真想他的提案。但是困意霸占了脑袋八成思考的能力,她没能够分析那么多,只觉得刚刚的服务还算到位。
“行吧。”她说,不再管司悬还准备做什么,明天要上班。她把被子拽到胸口盖住,闭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