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三个人,居然被一个不会武功的何家安撂倒了一个半,就这样还整天夸自己武功盖世,特么的,全都是骗人的。陈子季的心里憋着一团火气回到了县衙,因为害怕被自己的老爹撞到自己不好解释,他打算沿着靠外墙的一条小道回到自己的住处的,可是刚刚走到一半的时候,迎面却
突然走来了一个人。这个人自己认识,此人是爹爹陈宣手下一位师爷姓李名治,平时负责的都是一些没有愿意去做的杂事,也不怎么受陈宣的待间,在县衙里的地位也不是很高,所以当看到
李治迎面走过来的时候,陈子季连理会他的意思都没有,就想这么走过去就得了。他不理理会这李治,那李治倒也识趣,乖乖地站到了道边,把小道给让了出来,就在陈子季刚刚经过他身边的时候,那李治的口中却突然发出‘咦’的一声,陈子季的脚步顿
时一滞,头不由得转了过来,目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谨慎地问道:“李师爷有事?”
“没有。”李治的目光就像是有一种魔性一般,在陈子季的脸上转了几转,口中明明说的是没有,可是他脸上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没有的意思。
难道被他看出什么不成?陈子季有些做贼心虚地转过身,神情上已经不像刚刚那么的强势,脸上努力挤出了一个笑脸,拱手道:“适才子季正想着心事,未曾认出李师爷来,还请李师爷莫要见怪,
过几日子季再请先生吃酒。”不管李治有什么反应,陈子季已经觉得自己的举动已经做到礼贤下士的标准了,转身刚要离开,却听身后的李治像是随意般地说道:“大公子面色苍白,行动迟缓,身上还
有股药味,想必是哪里受伤了吧?正好李某也学过一些岐黄之术,不知大公子可曾方便?”真是见鬼了,自己拼命想要掩盖的事情,原本早就被人家看在眼里,陈子季的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要是被爹爹问起的话,自己说什么也不能把自己的事情给说出
来,不过比起糊弄爹爹,封住李治的口好像更要容易一些。
想到这里,陈子季只好再次转过身来,恭恭敬敬行个了礼,勉强地笑道:“看来什么都瞒不过李师爷,既然如此还请师爷移步。”这李治也并非是甘于平凡之人,只是自己的本事并不大,平时在李宣面前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一直以来都是居在三个师爷的末尾处,要不是李宣琐事比较多,恐怕早就
把他给辞退了。
刚刚他也只是试探一下而已,没想到那陈子季还真的受伤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鬼崇地走这条小路,不过想来应该是不想让他爹知道吧。一边走,李治的心里一边合计着,对于自己来说,眼下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自己替陈子季把今天的事情解决明白,说不定以后自己也是县衙里的红人了,到时
候看谁还敢瞧不起自己。不多时,两个人便来到了陈子季的小院,进到了院子之后,陈子季把李治让进了屋子里,丫鬟端来两盏茶,两只大小狐狸就这么默默地喝着茶水,刚刚发生的事情却是连
提也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