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刚刚那三个蒙面人,萧雨儿心有余悸是松了口气道:“其实我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才刚把学琴的姐妹给送走,我跟司琴准备把屋子给收拾一下,可是也不知道
他们是从哪里钻出来的突然就出现在我俩的面前,那刀子直接就架到了我俩的脖子上面,要不是家安你来得快,恐怕……”
若不是何家安来得及时,这后果萧雨儿简直不敢想像,要不是司琴也在屋子里,怕是自己都会忍不住扎进何家安的怀抱里。
听起来应该是早就有预谋的人做出来的事情,而何家安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那陈子季,这并不是自己随便地怀疑他,而是他身上的疑点实在是太大了。
首先,自己回来的那天的路上,陈子季就打算对萧雨儿不轨,若不是刚好被自己撞到,恐怕那天萧雨儿就会被陈子季给带走。
其次,刚刚那蒙面人一口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而自己以前却很少在清江浦露面,认识的人也并不是很多,而陈子季就是其中一个。
最后一点,就在于这三个人的胆量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入室劫色,这哪里是一般人敢做得出来的事情,也就陈子季那种纨绔子弟有这样的胆子了。
何家安一边想一边点了点头,萧雨儿说完之后突然又猛地抬起头,一脸认真地说道:“对了,家安,我知道那个蒙面的人到底是谁。”
“啊,是谁?”何家安心一动,立刻追问道。
“还能是谁,就是那陈子季。”萧雨儿一脸确凿地说道:“刚刚你不在的时候他话里露了口风,我能听出来肯定就是他,我非得去县衙里告他一状不可。”
知道是谁就可以了,可是去县衙……还是免了吧,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不过只是一句口号而已,要是你真有胆子去陈宣面前告他儿子,你看看陈宣到底能帮着谁。
“萧姑娘,我劝你还是别去县衙的好,那陈子季乃陈宣之子,你告陈子季不也就是在打陈宣的脸吗,于情于理他都不会帮着你的,到时候吃亏的只能是咱们自己。”
“可……”萧雨儿还是觉得心里太过委屈,怎么也忍不下这口气,低头一琢磨自己也许以后还会被这个恶魔纠缠,自己的眼睛就忍不住红了起来。自己只是说不可以报官,可并没有说不可以做点别的事情,何家安自认为自己并不是那种惹事生非之人,可是那陈子季一而再、再而三地惹到自己,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
,以后保不齐能做出什么更危险的事情来。
想到这里,何家安冲着萧雨儿点了点头,轻声道:“萧姑娘你放心,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真的?”有了何家安的保证,萧雨儿的心里顿时像找到了依靠似的,大胆地盯着何家安的眼睛问道。
“真的。”
“那拉勾。”萧雨儿突然伸出自己的小指在何家安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