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不苟言笑的,低着眉就跟他父亲似的,撇了一眼李墨,便伸手让姜卿儿抱着,儿子总是喜欢娘多一点。
李墨微抿着薄唇,坐在榻旁,手搭在膝上,这杜若寺早是翻修的,之后就没得空带姜卿儿来看过。
念着她放不下从前,思来想去,他便推了政务,带着儿子赶来寻她。
姜卿儿想四处看看寺院景色,于是便出了禅房,候在门口的一众侍卫见到皇帝在此,大惊失色,青云更是愣了神,还未想明白,就被令退下了。
赫儿本来跟在李墨身后,捏着他爹的袈裟,小短腿嘀嘀嗒嗒跟着走,没过一会儿,就被姜卿儿抱入怀里。
寺院的石径延长不少,树木在落着叶,一切都显得如此宁静,曾经的槐树早已被移植,不复存在。
李墨手捻佛珠缓缓走在前头,一袭玄色袈裟隐隐带着禁欲感,看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只有姜卿儿知道,这个人力气大得很,那股子蛮劲总撞得她哽着声求饶。
姜卿儿撇开目光,这十月初寒,山间野猫也该来寺中避寒了,开口道:“也不知如今杜若寺还有野猫吗。”
李墨放缓了步伐,“听寺中主持提起,有是有的,不过少了。”
姜卿儿道:“是没有喂食的人了。”
李墨停顿片刻,侧过身来,“应许吧。”
姜卿儿歪下头,李墨淡淡一笑。
曲廊尽头,幽静沉寂,借着这份宁静,李墨单手捧着姜卿儿的面庞,他低首吻住朱唇,尝尝那唇齿间的滋味。
怀里的小太子眨眨眼,瞧着二人,有几分懵懂,爹娘总是亲亲,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片刻之后,李墨松开姜卿儿,指尖轻抹她唇瓣上的水润,她面颊有些红。
李墨则从姜卿儿怀里把小太子接过去,执起她的手,入亭落中去。
此时天空尽头是一片晚霞,借着青山高远,美不胜收,别有一番风情。
姜卿儿轻轻道:“方才在佛钟亭敲钟的,是陛下吧。”
李墨揽着怀里的李君赫,衣袖被小家伙攥得发皱,一大一小的父子俩看起来有些令人发笑,他侧眸看向姜卿儿,“几年没敲,都有些拿不准节奏了。”
“还和以前一样。”姜卿儿眉目弯弯,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这么久来,难得有如此宁静的时候。
直到晚霞褪去,他们才离开亭落,用过斋饭后,夜幕早已降临,赫儿还小,容易累,坐在蒲团上玩一小会儿,就开始昏昏欲睡。
寺院清幽,禅房内的榆木灯,火光摇曳。
赫儿已被嬷嬷带下去歇息,桌面上的那串白玉佛珠,晶莹剔透,仍旧是那一百零七颗。
洗漱之后,姜卿儿替着李墨脱着僧衣,袈裟上系着金环,穿戴的整洁,越是整洁便越想弄乱它。
姜卿儿心绪微起,将手伸进僧衣底下作乱,抬首看向李墨,眉目间有着淡淡的平静,又任她乱抚着肌肤纹理。
那袈裟掉落在地上,姜卿儿踮起脚尖,亲亲李墨的喉结,惹得他心头微烫,便伸手托着她的细腰,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
姜卿儿眼眸带着一丝娇媚,瞧着他不作声。
李墨抬手轻抚她的耳垂,沉声道:“想要做什么,说出来。”
他的手指轻柔温热,闹得姜卿儿心里痒痒的,她把李墨推倒在榻上,俯身压上去,轻轻道:“想要夫君。”
姜卿儿的面颊娇红,小手解开他的僧衣,今儿让她压他一回,哼哼。
见此,李墨玩味地笑起,询问道:“今儿何时开始想的?”
姜卿儿道:“就从方才想的。”
李墨瞧着她的动作,“我不信。”
姜卿儿拍了下他的胸膛,道:“你爱信不信。”
话语间,他的上衣被她褪了个干净,身躯精壮,肌肉匀称,姜卿儿算是知道为啥李墨喜欢脱她衣服了。
李墨下意识舔唇角,道:“卿儿是早想做些坏事了。”
姜卿儿伏在他的身躯上,身子玲珑有致,一双凤眸尤为妩媚,“不可以嘛,大师?”
李墨的大手握着她的腰身,指尖轻轻摩挲着如纱般的布料,戏谑道:“可以,卿儿对我温柔点。”
姜卿儿咯咯地笑出声,双手捧住他的脸,“我不,把你办了后,我就抱儿子去,才不要你了。”
李墨蹙蹙眉头,委屈道:“真是无情,儿子哪有夫君好。”
说罢,他便将她抱起来。
姜卿儿还没得享受上位者的感觉,顿时就被李墨放倒在榻上。
李墨身躯高大,站立在床榻前,有着浑然天成的威严,他揽着她的裙摆,将下裳轻轻一抽。
姜卿儿忙道:“停停,做什么啊。”
李墨别开她的双t,勾着搭在肩上,正要俯身下来,认真道:“那就换我办了你。”
姜卿儿的小足格外好看,小巧玲珑,裙摆顺着白皙的纤腿滑落下来,姿态可谓是风情万种。
她玉足抵着李墨,不让他靠近,摇着头道:“我...我不要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