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裳的药极好,抹上去后虽然肿胀未消,可疼痛却立刻减轻了,秦昭脸上隐忍的神色也逐渐褪去,他用手握着云裳昂然挺立的阳器轻轻上下抚弄,云裳享受着,微眯着眼睛道:“还有消肿的药,等我再给你拿过来。”
秦昭却拒绝了:“不用,这样紧些。”然后就借着药膏的润滑把云裳纳进了自己的体内。
云裳从未想到秦昭会这么软,这么白,这么翘,他带给他无尽的愉悦,从河床跃到浪尖,再从谷底攀到山巅,终于快乐到极限,才相拥着睡去了。
睡着前,云裳用指尖点了点秦昭的鼻子:“白日宣淫,不妥不妥。”
秦昭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然后用手捂住了他的眼。
一场好梦,再醒来时满眼暮色,一时分不清是清晨还是黄昏,翻身一摸,身边却没了人在,被褥尚温。
推开房门,云裳奔到院子里,喊了一声:“小软!”
阿月应声而来,说道:“阿昭说让你在白茶苑等他。”
“阿昭?”云裳眨了眨眼,想起来这是他最早让阿月他们这样叫秦昭的,他脱力一般倚着门框滑下来,坐在地上,哼笑一声,“什么人嘛,不让我走自己却走了。”
秋枫师姐叼着一只梨子从前面过来,说道:“那小子说谷里的事他帮你去做了。”
云裳嗤一声:“傻了吗,谷里能有什么事,不知道是说来骗他的吗?”
秋枫把梨子嚼的咔咔响:“他说你不会骗他的。”
白茶苑的茶叶又售罄了两回秦昭还是没回来,云裳就借口要去茶园收茶,准备暂时关门歇业。
来喝茶的新客老客都恋恋不舍,喝茶喝到打烊都拉着云裳不肯走,一个劲儿的诉别愁,只可惜花魁已经好一阵子没留过客了,别愁再多也有说完的时候。
关上门后,云裳就开始交代事情,他留下阿轻阿月看门,说自己要去找小软。
隔天云裳提着包袱戴着帷帽准备牵马出门时,不知道去哪儿浪了一圈的师姐忽然来了。
云裳以为她又来让自己回谷里就道:“除非你弄死我,否则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我要去找小软。”
秋枫来的很急,还差点没赶上,这会儿拉着云裳还在抹汗:“我不打死你你也得跟我回去。”
“凭什么?”云裳翻师姐一眼,“我是要去找媳妇儿的。”
秋枫拉着他就走:“我就是带你去找媳妇儿啊,赶紧的。”
秋枫说她接到师父的飞鸽传书,秦昭去了药仙谷,然后就说要去帮云裳报仇,拦都拦不住。
“师父跟他说了?”云裳很惊讶,“她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