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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荆都计划(1 / 2)

渐秋在灵镜湖里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后觉得身体舒服多了,没有之前那般难受。

出湖水时,砱砾几欲哭天抢地道:“君上,您好久没出来,吓死我了。您饿不饿?我摘了好多果子,给您吃。”

风絮在一旁静静吃着青草,一声不吭。

渐秋走近风絮,砱砾不屑道:“君上别理他,他没心没肺,就想着自己。”

渐秋将砱砾捧在手心,摸了摸砱砾,抚平砱砾心情,直截了当对风絮说道:“我接下来需要你们相助才能逃离荆都。”

砱砾不解道:“逃离?君上为何要逃离?君上不带上男宠大人吗?”

渐秋摇摇头道:“我的真身迟早会彻底恢复,我得离开他。但荆都是他能支配的地方,我猜想他应该用一盏茶余功夫冲破我的血牢束缚,必然会在荆都布下天罗地网来找我。”

风絮化为真身,吃着青草讽刺道:“切,自作多情,自以为是。”

渐秋白了风絮一眼,而砱砾认认真真地听自己讲话,继续讲道:“砱砾,你先出去探一下。”

砱砾委屈道:“可是我怕水。”

风絮冷声道:“也不见你怕镜湖。”

砱砾气愤向渐秋哭诉道:“君上,您看看他。”

渐秋道:“那便同我一块出门,你去探索一番。风絮我是指望不上了,飞天必然会被发现。”

“求之不得。”

渐秋道:“但出了荆都,风絮你必须带我,不然我与盼华七天之约赶不上。”

“不帮。”

“我可是去齐州要解忧铃。”

“帮。”

渐秋无语地白了风絮一眼,道:“砱砾你出去后看能不能在地下打通一条地道送我出去。”

“砱砾遵命!”砱砾鼓舞斗志,昂扬说道。

“如果不行,我还有其余办法。”

渐秋明明在镜湖里待了很久,但出来时才丑时初,过了一个时辰。渐秋偷偷游出太子府上的莲花池,太子府上四周戒备森严。莲花池离私汤温泉很近,只是隔了一房一走廊。他烘干了衣服,只是这衣物是与陆云桥一同买的,穿着会有嫌疑。他偷了一身宦官衣物后才溜出了太子府上。

渐秋忘记了太子宫殿是在皇宫里,一出便是无边的石板路。天边、路边到处都是侍卫来回巡逻,水泄不通。

渐秋虽然恢复真身,灵力见长,仙力却始终没有见长,所以与仙力有关的飞天,变身通通没法用。于是乎,渐秋畏畏缩缩地躲在角落,砱砾欢快地从地上钻出来道:“君上,我挖了个地道,跟我走吧。”

“砱砾你太棒,走。”

“砱砾喜欢被君上夸赞。”

渐秋跟着砱砾艰辛地在地下行走在着,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看到出口。渐秋正要踏出出口,砱砾忽然警惕起来,慌张道:“不好,外面有一大批修士,快走。”说着砱砾如同鼹鼠打地洞般疯狂前进推着泥土,打通了另一条道。

渐秋气喘嘘嘘,艰难道:“这下可以出去了吧。”

“不行,好像也有人,天呐,而且是一大批修士。君上,您到底惹了什么人?要不我杀了他们?把他们都化为泥土。”

“不行,不行。”渐秋气喘吁吁,想了又想,道:“砱砾,沿路推着,中途我与你分开,你继续前进然后稍微打他们几下,我中途破土而出。”

“君上,我担心您。”

“没事,如果你找不到我,我们在齐州相会。快,不然我们都逃不开。”

“砱砾得令。”说着砱砾奋力前进,疯狂推着泥土,奋力前进,在一处破旧的废宅里分别。

渐秋待了一刻钟后,便用绾灵术冲破石板路。寂静的夜晚,这般声音显得格外大声。渐秋赶忙换上一身男装,整理着衣物大大方方地走出废宅。

此刻城门已经关闭,怎么也出不了城门,唯一方法就是飞天出门。渐秋想了许久,独自走在街道上。街道上莫名出现了许多修士与士兵,天上地下,到处都是。

渐秋躲在阴暗角落,听到那些修士道:“真不知道那个不要命的修士,趁着小徐公闭目养神,偷袭小徐公。”

“那可不,深更半夜,现在皇帝派禁军在皇城中四下搜索,张贴皇榜,悬赏万两黄金。文岚滕文阁联合另外两仙门,派出了众多弟子,只要是无家可归,无处可归可疑的修士都得抓起来,你看这画像,还是一个戴半边面具的不男不女。”

“那修士驿站不就惨了?里面好多外面修士暂时安居在那。”

“那我们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抓到什么蛛丝马迹。”

渐秋真要飚脏话了,陆云桥就是算准他无处可归,可能会在路上游荡。之前陆云桥怀疑过他身上有砱砾在身,所以他看到一路上摆满地震仪之类的仪器,只要地面稍微颤动就知道渐秋的踪迹。越是危险的地方,越要去。渐秋跟着两位修士一路跟到了修士驿站。

渐秋正踌躇着以什么理由进入驿站,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男音:“何人鬼鬼祟祟?”

渐秋转身一看是眉宇秀秀的白敏行,心里慌张极了,但又得装得淡定,道:“原来是越宗门弟子,失敬。”

“你是何人?”

渐秋面露难色,悲苦道:“小生徐甘,说来惭愧,家中住东城郊,今日宴客,于酒楼沉溺酒肉,昏昏欲睡。下人来报,却怎么也弄不醒我。醒来才知家中祖母病危在夕,无奈城门已关,在下没有飞天之术,想来驿站求求仙家帮忙,容我回去见祖母最后一面。”

白敏行浩然道:“好说好说,举手之劳。”

“多谢仙家,回去必定重金酬谢。”

白敏行轻笑着,默念着越宗飞天术:“飞天如燕,一往无前。”

渐秋第一次发现白敏行的多管闲事是如此美好的品质。渐秋一路上得意着自己的足智多谋,跟着白敏行出去,有人保障。

东门城墙就在眼前,胜利的曙光如此耀眼。

“来者何人?”

白敏行道:“越宗白敏行。”

越宗门生飞羽恭敬道:“原来是敏行师兄,不知师兄到此是为何事?”

“我要出城一趟。”

“自然可以,只是师兄后面是何人?”

白敏行如实道来,那门生飞羽好不通融道:“师兄,我们接到密令是凡无佩剑的男女修士且要出城,都得接受盘问,事关重大。小徐公于越宗门有恩,多次相救,伯玉师兄特地交代的。”

白敏行无所畏惧道:“那就盘问呗。”

渐秋摸了摸肚子,哀嚎道:“哎哟我的肚子……许是方才吃坏肚子,不行,我得去茅房,仙人,我要出恭。”

“好,兄台忍住呀。”白敏行立马返归,把渐秋放在附近的茅房。

渐秋急匆匆地跑进茅房,对着白敏行道:“仙人你别守着我,有事先走。”

“我无事。”

“那您为何来荆都?”

“家母身体不适,回来探望。”

“真是有孝心,哎哟喂,不过仙人我出恭可臭了,别靠近我,实在不雅,待远一点吧。”

白敏行倒也听话,乖乖地站在远远的地方等候渐秋。而渐秋只能在茅房里无声哀嚎与崩溃,最后悄悄离开,又重新躲回灵镜,接受风絮的嘲笑。

风絮讽刺道:“白费力气。”

渐秋哀怨地看着风絮,道:“我怎么知道他这么阴险?还丢了我的砱砾小家伙,哎,砱砾估计还在挖土。”

“在灵镜久待不行吗?”

“当然不行,我当时情急下把灵镜抛在太子府水池里,陆云桥看过我的灵镜,万一被发现,我就惨了。风絮,帅气的风絮大人……”

“说。”

宋景御与宋景酌兄弟俩看着一脸愁云惨雾的陆云桥,宋景酌皱眉道:“一个偷袭的刺客都让你这般模样?”

陆云桥紧抿着薄唇,两丛眉头紧锁,心绪不宁,修长的指尖在案桌上敲出悦耳的声音。

宋景御严肃道:“都布下天罗地网了,明日朕再命人挨家挨户查人。你确定那刺客没走远?”

宋景酌道:“自然,丑时初,发现这红衣,这是刺客的衣服,对吧?容晚。”

陆云桥节骨分明而悠长的手指在桌上敲出沉重的声音,思虑重重,缄默不语。

门外有宦官前来报告:“陛下,王爷,徐公,方才有越宗弟子传来消息,说白敏行带着一来历不明男子,说是叫徐甘,家中住东城郊,今日宴客,于酒楼沉溺酒肉,昏昏欲睡。下人来报,却怎么也弄不醒。醒来才知祖母病危在夕,无奈城门已关,没有飞天之术,特来求仙门相助。后来一听要盘问,立马佯装肚子疼,要出恭。白敏行在茅房等了很久,一看才发现有诈,那人逃之夭夭。此外,城中大片屋舍倾倒,扰得民生哀怨。”

宋景御大怒道:“岂有此理,此等修士就该果断杀绝。”

陆云桥轻念道:“徐甘?东城郊?”

宋景酌问道:“可有佩剑?身上可有酒味?他身边的下人呢?”

“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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