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心态已经崩了,伤势也因为赛前那场不管不顾的资格赛加重了不少,最后落败是理所当然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谢荀皱着眉。
“为了参赛,”庄喻理了理思路,从头开始讲起,“他比我大很多岁,得是我们队长那一代的,我进青训营的时候他是替补,因为比较闲,就常来我们那。他人很好,有求必应,我们训练累了想出去放风也是他帮忙打掩护,所以青训营的小崽子们都很喜欢他。”
“后来有个前辈退役,本来他要转正了,结果刚好有场训练赛,我大出风头,又因为打法比较圈粉,俱乐部就把我提上去了,他还是一个替补。”
“技不如人有什么好说的。”
“不是,”庄喻摇了摇头,“他技术很好,就是有点生不逢时。在我之前,他还经历过一次,他和我们队长是一期的,论资历还要比我们队长老一点,上他几乎没什么悬念,结果最后上的我们队长,他只是一个替补。然后熬了两年,队里前辈又要退役了,本来想着该熬出头了,偏偏半路又杀出来一个我,那时候他二十好几了吧,估计也是急了。”
“他急了就能使下三滥?”谢荀说,“凭什么?”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拼了命也没让他上,”庄喻叹了口气,“现在想来,也是意气用事了,我当时不管是身体还是情绪,都不适合打比赛,后来被黑也是自找的。”
“为什么不说出来?”
“啊,”庄喻无奈地笑了一下,“当时网络舆论已经疯魔化了,不会有人相信的。再者本来也是我自己没处理好,没什么好辩驳的。那段时间后,我心理上出现了一点小问题,就回家治病了。”
“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