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留堂了。”他故作镇定地说。
“大学还能被留堂?”庄喻简直不敢置信,“哪个老师这么变态?”
“你爹。”谢荀不自在地掰着空调出风口。他今天可是有很重要的答案想知道的,可是庄喻给他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他有一点不敢问。
“……”
庄喻突然想起来,国庆回家的时候,他跟他爹说“我有个朋友是你学生,关照一下”,后来也没问过了。他以为所谓关照不过是稍微提携一下,结果居然这么尽心尽力吗?
他决定今天晚上回家过夜。
庄喻看了下时间,已经快上课了,他不敢耽搁他太久,于是伸手把礼物从后座上拿了过来。吃的,先垫垫肚子。他说。
“不是说今年没有礼物么。”谢荀一边想一边拆开包装,礼物的主体是一个空投——不,蛋糕。
红色的箱体上盖着一层蓝色的布,黑色的九宫格皮带把上下两部分扎得严严实实,谢荀突然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庄喻,这是什么骚操作?
庄喻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怂恿道:“快舔,我给你打掩护。”
这个“舔”字,真是用得太精准了呢。
都没给他配备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