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能一直待在一块儿呢?”宜青循循善诱道。
兔子精沉默了,显然他猜不到答案。
宜青只得对着这只脑筋笔直得转不过弯来的兔子精直说:“除非你愿意嫁了我,夫妻方能白首偕老。”
兔子精愣了好一会儿,才道:“可那样,他们不是更要说闲话了?”
“那就不叫闲话了。”宜青笑道,“那就是实话。”
“你愿意……让它变成实话吗?”
兔子精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伸手把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按了回去,然后定定地看着被他生啃了半天的人。他还在普罗山上的时候,就想着要等到一个人。他想他可能、大概、兴许、肯定是等到了。
宜青耐着性子等兔子精的回答,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就不信对方还不明白。
他等了半晌,等来的是狂风骤雨般的亲吻。
对方羞红着脸,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蹭,小声说出了让他如闻惊雷的话:“云哥儿,我好像、好像能发情……生崽子了……你要、你要帮我……”
宜青:“?!”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兔子精俯趴在他心口,说话的声响轻不可闻,但微弱的震动好似能穿透胸前,麻痒一直蔓延到心尖儿。
“愿意陪着云哥儿。”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