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总是在臣面前坠马。”戚云稳稳将人接住,笑说道。
宜青不甘示弱,道:“将军倒也总接得住。”
“那是因为一一”
两人离得极近,呼吸可闻,温热的气息纠缠在一块儿,不分彼此。戚云的眼中映着微光,让宜青想到了草原上那食肉的独狼,越是在幽暗处,越是容易暴露出潜藏的野心与欲.望。
戚云收回惊了马的刀鞘,声音低沉道:“臣时时刻刻都在看着陛下。”
“看、看我作甚?”
“陛下口口声声要娶臣,不许臣看看将来的夫君么?”戚云的双手扣紧了他的后腰,微弱的挣扎只带来更强有力的钳制。
宜青本能地察觉出一丝危险的味道:“你不是说,你不愿你不能吗?怎的,现下要反悔了?”
“臣……早就想反悔了。”
话音方落,宜青便被半抱着抵在了树干上。后脑撞上硬实的树干,带来片刻晕眩,更让他无法保持清醒的,是两人之间不断缩小的距离。
戚云将他的双手扣在头顶,指腹缓缓摩擦着细嫩而泛红的皮肤,笑道:“陛下真是娇惯的很。”
只不过勒了会儿缰绳,拇指指根内侧就破了皮。戚云看得分明,还有意在那擦口四周摩挲着。
痛,还有难言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