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肏干的时候,最好的怜惜,其实莫过于他为你痴狂着迷的淫相。
当然如果宫六十知道伍御女此时所想,估计也会笑着说一句:“想这么多做甚,只管肏得痛快便好,他最爱的就是看着小优儿在身下失神淫叫,为他浪得水儿直流奶儿颤颤的骚样,骚发发地叫唤……”
他也的确这样做了。
宫六十不是没有看到伍御女看他的眼神,正是因为看到了,才不愿意给回应。
他甚至在检讨自己,因为这小妞儿的苞是他给她开的,而她传自诗书清贵的矜持味道颇对他的味口,所以开苞那天,他将她反复翻来覆去地肏熟了。
也仅仅如此而已。
之后她当车奴,偶然也在路上见到过,宫六十都没上车去肏她,没曾想营奴再遇,她看他的眼光里,就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加上今天问他腿的事,宫六十这样老到的人,哪里还有不清楚的。
这妞儿,鬼迷了心,莫名对他就入了障。
可宫六十不是年轻初进营不久的宫六十九,他的一颗心只差铁石一线,逗伍御女玩亲热地叫她小优儿可以,但更进一步耍着小姑娘感情玩,就不是他会干的事。
伍御女还不知道,她是注定一腔女儿心事图劳,不管在内后宫还是出宫后,宫六十这块铁石都不会为她化为绕指柔。
宫六十更为猛烈地撞击伍御女的宫房,反复用龟头下边的伞缘刮蹭她的花芯宫口,把她肏得肚子一边酥麻,阴道靡软,花壶春液喷流。他又低头去叼她的乳儿,对着被宫六十一捏成红果一般的奶头用牙齿用力碾磨,大口吮吸,带着无边快意的刺激和疼痛盖住了伍御女胸口的空虚,明明是痛的,却又希望他能大口地吞嚼她的奶儿,让她成为他的骨中骨,肉中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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