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六十一现在成了叁个人里掌舵的那个,狠狠撞击用力抽插,就能通过那热热裹着他的肠子,磨擦着宫六十胀在伍御女阴穴中的鸡巴,带得叁个人都如浪涌一样源源不断地酥爽。
可惜出力最多的人却偏生像是被排挤在外。
那伍御女乖巧地讨好的人,还是宫六十。
这就他又气又乐,变着花样故意冲着隔着肉套的另一根硬邦邦的肉条冲击,并笑骂道:“小骚货没良心,是谁让你这般爽利的,难不成是你那一动不动坐享其成的爹吗?还不是我这叔父给你,把你肠子肏得软烂,肏得你不停地咬着鸡巴发骚发浪,水儿都淌个没完了……”
两根又粗又长又硬又烫的物事隔着相邻的软肉相互磨擦、推挤,感觉更是刺激,只是宫六十一力度不小,又故意用龟头硬突的地方顺着腔肉顶过去,痒麻的快意中掺进了闷闷的疼,一时间让追逐着宫六十的舌头去吮的伍御女“唔唔”皱眉闷哼了几声。
她从意乱情迷中清醒了些,起伏起怀着些许希冀去寻宫六十的眉眼神态,想看看自己疼了,他会不会流露出不一样的神色。
却仍是痴想,宫六十脸上挂着是男人肏屄时难耐的淫靡笑意,这让英俊成熟的男人也会沾染上几分猥亵的迫切。
独独没有心疼。
伍御女在情事上一片空白,但既然宫六十爱在肏她的时候,让她喊他作爹,她想那么如果宫六十心疼她了,是不是神色也该像她幼时磕着摔着时,她爹那不忍的心疼神态?
却没有……
心下凄凄,她眼中带了泪,却被宫六十一不停歇的撞击抽插,以及宫六十忍无可忍也跟着小幅度摆动屁股加入共同进出插穴的节奏,带乱了心神。
一时悲凉未泛滥便又被快感折磨得死去活来,觉得眼前不断有白光闪动,双眼迷离难睁,只想闭着眼喊叫,声声甜腻娇嗔,像带了春意发情的母猫,只是更娇更嗲更软。
这也是伍御女想当然了,不管宫六十此时是否怜惜她,想来都不会像个操心的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