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挑眉哦了声,那模样十分欠扁,“为什么不行?本王觉得可以。”
你觉得可以有什么屁用?以身试毒的人又不是你,你当然觉得可以了!
席止在心中疯狂咆哮,面上只是冷着脸哼哼,“不行就是不行,生肌水十分难得,我辛苦了大半年才炼制出来的,价格昂贵,可不能就这么样被用掉。王爷,我和余宣帝真的是没有任何关系,你再问一百遍,我也还是这个回答。你若是执意,那我也没办法,王妃,”他知道云意对容修的重要性,见容修说不通,转而对云意说,“你快劝劝王爷。”
“好。”云意微笑着点点头,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谁知道她转身就说,“王爷赶紧动手吧,你不来点真的,他还以为你跟他开玩笑呢!”
“……”
日了狗。
容修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做起这种逼良为娼的事情来,得心应手。
他得了云意的鼓励,更是有恃无恐,当场摆摆手,从门外进来好几个壮实的练家子,他们身穿黑色劲装,从贴身的衣料上可以看出,几乎上下都是腱子肉,席止还没来得及再细细打量,五个人把他给绑了,结结实实五花大绑的那种。
席止大喊大叫,“还有没有王法了!”
云意走过去把房门给关上了,得空扭头回答他,“不说实话可是要受惩罚的哦!”
我他妈……
席止气的咬牙切齿,他使劲动了动身体,无奈绳索绑的扎实,越挣扎越难受,几下过去,他快要被勒的喘不过气来,只能伸长了脖子,张大嘴巴汲取空气。
“还不说?”容修将瓷瓶中的东西倒出来,一本正经的同他讨论,“这东西无色无味,似乎和水一样,要怎么用?是涂抹呢还是直接喝下去呢?”
席止发现,在被毒死之前,他可能会被活活气死。
不管是涂抹,还是直接喝下去,结局都是一样的。
那可是七日散花!杀死容修父亲的致命剧毒!
在他出神的功夫,容修已经将剧毒倒在了瓷碗里,看他的架势,是想要让他一饮而尽。
果然,随后面前就被递过来一个碗,那碗距离他很近,就贴着他的唇瓣,随着他动作的幅度,里面的剧毒也跟着轻轻摇晃。
席止害怕的挺直了脖子,他可千万丁点都不能沾染上它。
“你躲什么?”看他紧张看他害怕,容修反而笑盈盈的发问,“生肌水,喝了让你肌肉健硕。”
“我不用,我就喜欢现在的身材。”
“那本王就不得不来硬的了。”容修声音冷下来,他命人压着他的脑袋,自己则一手端着瓷碗,一手掰开他的嘴,竟是要强行喂他!
席止大惊失色,双手双脚疯狂扑腾,可他哪里是五个壮汉的对手,还没翻出点浪花就被迅速制服。
瓷碗晃晃悠悠,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竟觉得那液体溅到了他的唇上。
他要吓哭了啊,什么余宣帝,什么保守秘密都不重要了,立马扯着嗓子破口大骂,“容修!我-操-你-大-爷-的!你敢!你住手!你住手!我他妈说,我他妈什么都说!你快停下来!这毒是七日散花!是毒死你父亲的那种毒!你快拿远一点!别让他碰到我,我说,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