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京城第一大酒楼,酒楼老板又是五皇子妃的二哥,这里人多眼杂,三教九流来来往往的,会不会有齐武帝的眼线?
谁都说不准。
“被人监视的感觉真是太糟了。”言灵儿沮丧的低下头。
高鸿将她抱进怀里,亲吻她的额头。
“别担心,凌飞晚或许是我们的一个突破口。我去会会他。”
两天后,佳品律行二楼里,言灵儿正在翻看着这些天积累下来的卷宗,铃铛坐在一旁边学习便帮她的忙。
“所有邻里纠纷的案件放在一起,刑事案件……也就是杀人或者伤人的案件放在一起,另外关于夫妻或者婚约相关的案件放在一起。”言灵儿自己一边整理卷宗,一边对铃铛吩咐道。
“好的,小姐。”铃铛点点头,他低着头照着言灵儿的吩咐整理着手边的状子,突然她拿出一份状子,迟疑地看着里面的内容。
言灵儿见她半天没有反应,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了?发现了什么?”
铃铛苦着脸将手里的状子交给言灵儿:“小姐,奴婢就认识几个字,勉强能帮您分类一下这些纸张,可这一份写的太复杂了,奴婢实在瞧不出来,该把它放在哪儿。”
言灵儿接过铃铛手里的状子扫了几眼,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一桩来自环采阁的案子,环采阁头牌金翠在服侍过一个商人之后,无论身心都受到了难以言表的重创,这封状子正是环采阁的老鸨递来的。
言灵儿看得认真仔细,铃铛也不敢轻易打断她,只能站在一旁静静地等着。状子只有薄薄的一页,言灵儿却看了足足有半盏茶的功夫,最终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这个案子,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