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灵儿沉思着点点头，她无意多问高鸿所说的办法到底是什么，高鸿不想说自然有他不说的道理。
高鸿见她沉思着半天不说话，也不催促她，而是静静地坐在一旁望着她。他喜欢这个状态的言灵儿，有思想且聪明的女人，她是整个大齐最特殊的存在，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他喜欢她，尊重她。
“对了，昨天在荣昌侯府里，有一个人也在盯着太子，我怀疑是那位的人。”言灵儿突然想起了凌飞晚，“你在宫中行事要多加小心，切莫让那位的人察觉到什么。”
“他的人？”高鸿挑眉，“谁？”
“凌飞晚。”言灵儿道，见高鸿眉头皱了起来，忙开口，“我也不过是猜测而已，不过这个凌飞晚绝对不简单，甚是有可能跟你一样，深藏不露。我觉得，他可能会武功。”
一个在京城以文采和乖张的行为出名的公子哥，却深藏武功不为人所知，甚至能够做到不引起别人注意长达数年，这样的存在不能不重视。
“凌飞晚……”高鸿沉思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如果凌飞晚是那位的人，也就是说，他监视的对象不只是太子，而是在京城里所有他想监视的人。并且，整个京城里，他的眼线恐怕不止凌飞晚一个。”
“厂卫！”言灵儿倒吸一口凉气。
“厂卫？”高鸿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觉得有些新奇。
言灵儿点点头，接着又迟疑了起来：“我知道的一个类似大齐的朝代里，有专门替皇帝效力，跳出法律界限，只为皇帝负责的机构。东西厂和锦衣卫。他们各司其职，但最终的目的都是替皇帝监督惩罚不法臣子。”
“……确实有点儿像，大齐虽然没有这样的机构，不过我想，他也许早就安排了类似的暗影来完成这些事儿。”高鸿很快就接受了言灵儿的说法，他认真分析道，“凌飞晚不过是他设立的机构的冰山一角，或许在我们身边，很多不起眼的人，都在监视着我们。”
“那佳品律行？”言灵儿心头一紧，她平日里只顾着引人耳目出入皇子府罢了，但从来没有想过暗地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或许，她的身份早就已经在齐武帝面前曝光了。
高鸿摇摇头：“不会，其他地方我不敢保证，但皇子府内内外外早就已经换成了我自己的人，之前皇后和贵妃留下的眼线我也时刻派人盯着，你的身份绝对不会暴露。但，瑞雪堂……”